「箭?」
「是我。」
一身綠色的吟遊詩人慢悠悠的從樹後走出來。
熒淚眼汪汪。
「......」
又是一吻,卻不再像往常那麼粗暴和無情。
「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話我就成全妳。」
迪盧克一邊用舌頭舔起熒的左乳頭,一邊用手伸進熒的內褲裡玩弄著她的肉豆。
「呀!迪盧克先生......嗯!」
「唔......嗯......」
熒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攪動並吸吮著,吻著吻著她感覺到了鹹味,是自己流的淚水流進了口腔裡。
「哈......」
「熒,用飛的回去蒙德會更快喔?」
「可是......」
迪盧克哼了一聲。
溫迪笑了笑。
「迪盧克,佔有了她這麼久,你也該把她還給我了吧?」
「溫迪......?」
熒低下頭像做錯事的小孩。
「還是妳是真心想被那些人侵犯,那我該把妳送回去才對?」
「不是那樣的......」
「巴巴托斯......你這是幹什麼?」
迪盧克不滿的瞪著走向前的溫迪。
「我?我只是到處摸魚找靈感,順便來接回我心愛的女人罷了。」
吻完迪盧克似乎打算說什麼......突然一個帶有風元素的箭射穿了馬車的牆壁,熒和迪盧克聽到外面馬驚慌失措的聲音。
「怎麼了?」
「報,報告姥爺!剛剛一把不知道哪裡來的箭從馬的頭前飛過!」
熒沒有辦法停止呻吟,因為害怕被車夫聽到,她盡量壓低了聲音。
三分鐘後熒便被他摸到了高潮,她的身體一顫,淫水便沾濕了內褲。
「迪盧克先生......我喜歡你......」
吻了約五分鐘迪盧克才放過她。
然後他的手伸向熒胸前的衣服,直接撕裂了脆弱的白色布料。
「!」
「隨便你們,我還有要事要回酒莊,你們慢走。」
熒就這樣跟著溫迪坐上特瓦林的背,她坐穩後回頭看了看馬車,剛剛迪盧克是不是打算說些什麼?
也許她要很久以後才能知道了。
熒從馬車出來看情況,看見溫迪的出現,她臉上滿是困惑。
「熒。」
溫迪直接從迪盧克的身邊走過,走到了熒面前牽起了她的手。
「那麼是為什麼?」
迪盧克站起來走向熒,低頭看著她。
然後他的右手粗暴的抬起熒的下巴,吻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