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摆满了一个下午,可心里的泪却几乎冲出眼眶。把穆妈妈送回家,陶嘉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从冰窖里爬出来一般,除了心是热的,其他一切都冷了。想了很久,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穆贺宵,好几天没有见一面,此刻突然很想看到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穆贺宵问他有事吗?陶嘉想说有事,他想说想他了,可到了最后却只是一句没什么事,问穆贺宵晚上是否回来。穆贺宵回答说晚上有事,就不回了。陶嘉傻傻的脱口而出的问道:是和崔丹在一起吗?穆贺宵静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电话挂断以后,陶嘉才发现,连心也冻的疼了起来。在舞台上的时候,陶嘉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人,木偶人没有心,所以脸上永远都是笑着的,那自己如果忘了心,是不是也能很快乐,不过是回到过去,不过是找个逃避的方法,为什么我不可以?无数杯酒灌进胃里,看,多的是人爱我,我玩的起,爱不爱有什么重要,痛快就好!
陶嘉完全无防备的睡在床上,浅浅的呼吸,男人忍不住靠近,轻轻用手抚上那刻入思念的人,陶嘉,陶嘉,小嘉,我好想你!我回来了,可是我很怕出现在你面前,怕看到你厌恶我的神情。如果我求你,你能再回到我身边吗?忍不住倾身爬上床,将床上的人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吻上淡色的唇,我该怎么样,才能将我错过的这些年补回来?陶嘉,你是我的,所以不可以不要我!
吻由之前的浅尝则止慢慢的转变了意味,被下了迷药的陶嘉本来也是睡熟了,却因为呼吸受阻而有了些许挣扎,而男人却仿佛是进入了自己臆想的世界,把陶嘉无意识的反抗当做一种有意识的抗拒,忍不住加大钳着陶嘉手臂的力度,许是受到巨大的压迫,陶嘉不舒服的哼哼了几次,便乖顺的不再挣扎,任由男人不断加深这个吻,恨不得将陶嘉整个人溺死在怀中。本不想做什么,可当这个朝思暮想的人躺在身下,才知道想忍住几乎不再可能,轻拨开皮质外套,黑色的贴身背心更衬托肌肤的白皙细腻,肌理分明。用手抚摸上去,那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再舍不得将手停下来。男人只觉得,身体内有一种欲望在渐渐发酵。轻轻吻过耳垂,到脖子,到胸口,将背心高高撩起,粉色的豆丁挺立在胸口,摇曳着风情。想亲吻拭咬,想疯狂占有。勃发的欲望几乎将人逼的失去理智。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重点部位,高高挺立的部分让他忍不住压抑着喘息。
门在这时被大力的从外面踹开,男人条件反射般的快速掀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