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识好歹。
怪不得这么急着叫自己来呢!
澜音一脸严肃:自是不可的。
巧了不是,师父刚传了信儿来,估计是有了医治唐知的法子。若是成了,唐知十有八九可以痊愈。但是他偏不要告诉这个腹黑的暴君,哎,就是玩儿!
吱吱的身子如何了?
澜音:???
太子大半夜叫他进宫就为问这?这不是每三日都会禀报一次的?他有些恼,权力越大觉越少是吧?
澜音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睡眼惺忪的立在下首。
澜音大人。
太子声音一出,澜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激灵清醒了。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吱吱的身子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虚弱。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一时也生出了巨大的无力感,他挥挥手: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同为男人,澜音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好心道:要不臣给殿下开剂泻火的药?
滚出去。
回殿下,臣昨日刚给小主子请了平安脉,如常。澜音实话实说,唐知确实没什么好转。
赵宣的眸色暗了下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她.可能承宠?
澜音:???
赵宣的为人别人不清楚,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就因为他儿时不小心输了他一个赌约,结果弱冠之后就从鬼医谷的嫡传弟子、肃王妃的小师弟变成终日困在这京都城的小小御医,要直到唐知痊愈才可离去。
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臣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