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偿
赶上地铁末班车刘封到了住处,拿出钥匙拧了几下门未开。
手里东西都放在地上,打开手机照明灯,刘封仔细的开锁,反复几次,确定这门是从里头反锁了。
刘封接过,有几小包大蒜,干辣椒,干豆角等,发最后还有一瓶蚕豆酱,刘封用袋子裹了几层才放进包里。
“爸,咱家是不是没钱了?”
“啥?”
为了帮家里分担些,刘封买的是晚上的车票,在收拾东西时东头的刘二爷到他家,手里提着东西。
“我听丫(许阁昊母亲乳名)说封子也在n市,让封子带点东西去不知可成?”
“成、成,这点又不费事。”刘向东把人请到。
"向东哥?向东哥可在家。”
刘封听到动静忙出来,“我爸出去了。”
来人手里拿着本子、笔,“舍是回来?”
“隔壁的干嘛呢!”被吵醒
草丛都是露水,太阳刚冒头,有些闷热。
“爸,妈,吃饭。”刘封带上套袖接着二人的位置继续割。
“今年收成不好,看着怪多都没结多少粮食,”刘向东咬着饼子看一小堆一小堆的豆杆叹气。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敲了一阵也没反应。
“狗日的!”刘封气的狠踹门,没动静就一直踹。
刘封看着身前骑车的人,“下午卖肥料的人来家要钱。”
“没事,我再给他说说,等豆子卖了就给他。”
刘封沉默,听他妈说他奶奶这半年到县里检查加上拿药花了好几万,现在家里真的缺钱他却帮不上忙,心里甭提多难受。
“封子?”
“哎。”
“你二爷爷给你姑要带些东西,你过来给装上。”
“ 应该要一会,他去送我妹坐车去了。”
“哦,这样,你跟你爸说,这化肥、磷肥的钱该给了,最近厂家促的急,不给不行,我明天再过来一趟。”
待人走后,刘封转身到后院,看到院子里十多袋的复合肥料,一千多块,听他爸估计今年大豆最多也就卖个六千 。
“雨水太多了,只长藤,你又种的密了些。”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言吃完饼子喝了口水,待歇息过来二人起身继续,要不等会太阳上来又割不得。
一连忙了三天,才割完,刘封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刘蕙今天下午的车,刘向东骑车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