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未被玷汙,那麼這具身體,就是我最好的武器。
「讓我舒服。」我只是輕輕地笑了笑,聲音放軟。但我知道,以綢雪的臉龐,只要嘴角一扯,就可以輕鬆搞定全場。
冰獸再也不猶豫,雙手攀住我的臀部,伸出他長而濕熱的舌頭,在我的陰唇周邊舔舐著。他的舌特別地堅固,偶爾滑進陰道裡的剎那讓人渾身發麻。
冰獸愣住,緩緩搖了搖頭。
我猜也是,我抬起「綢雪」,也就是現在的我的手,皮膚晶透,撫摸上冰獸毛茸茸的臉龐,他的身體意外地灼熱,想來雖喚「冰獸」,其實就跟克服極地的哈士奇差不多。
我張開雙腿,從他的頸部,將他整顆獸首纏住,往我這邊一收,他熱乎且長滿硬刺毛髮的臉就這樣緊緊貼著我的大腿根部。冰獸的呼吸很燙,吹得我陰部暖暖的,還可以明確感受到那股濕氣。
「沒事,你下去。」我冷冷地對著雪蠍說。
雪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冰獸,似乎在猶豫著聽誰的意見比較正確。
「誰才是冰宮的主人?」我瞪著冰獸。
在他匍匐在地,吮著我的腳趾後,我很確定,眼下的冰獸,是我的人馬了。
「取悅我。」我雙腳將他夾在股間,兩隻手緩緩地從他寬闊的背脊撫上,「傅利茲不在,我好無聊。」
他一臉錯愕地看著我。
想來也是,「綢雪」,這個長年沉睡在冰宮,傅利茲的亡妻,留著精靈的血液,自然是高上無暇。
冰獸的聲音聽起來很壓抑,「是綢雪大人。」聲音放緩,對著雪蠍說:「你走吧。」
接著冰獸「啪搭」一聲跪在我腳下,嚴肅地說:「請綢雪大人處罰。」
我幽幽地笑了,問他:「以前我常處罰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