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看着她半晌:舒怡,你最好祈祷以后不会有求我的时候。
说到高兴才给几个字时,舒怡转身看向商泽,眼神像在说:看,我一点没忘记他当初的拒绝。
商泽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舒怡却向没事人一般笑了笑,赶在他动怒前道: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有自知之明,你现在给我sg总经理的位置,我也未必坐的住。
他抽烟的姿势沉默而又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似乎没有什么自己掌控不了一般。
上次的条件你不满意,不如我换一个,sg董事加总经理的位置如何?他看着舒怡道,你就算折腾个十年,也不一定把公司发展到sg的规模,别折腾了,跟着我,你想要什么不能有。
舒怡却没有接话,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好一会儿才背对着商泽开口道:你知道吗,当上一次当我相信只要抓紧身边的男人,便什么都会有的时候;是在三年半前,当我穿着婚纱,站在西沙酒店婚礼台上的时候。
燥热从身体内不住蔓延到体外,狂浪的快感让舒怡几欲抓狂,偏偏商泽还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她。
还真是浪商泺见过你这个样子吗?他有没有把你操到哭过?
被迫延迟的高潮惹得她脚趾都开始蜷了起来,见他还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她只好夹着他狠狠的缩了缩。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商泽沉着眼看她: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
舒怡没说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结果你知道的我被当众放了鸽子。说到这,舒怡自嘲地笑了笑。
尽管并没有提到盛思奕,商泽仍旧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听她继续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通了一个道理靠男人始终不如靠自己。
没错,我想要钱,想要地位,但更想要一切是凭自己本事挣来,能守得住的。而不是别人高兴才给,不高兴就要收走的。
唔舒怡这一夹,却让商泽热不住低叹了一声。
舒怡知道这是他快慰的反应,又是故技重施商泽咬牙,狠狠地顶弄,最终还是没忍住,紧绷着身子将精液全数喷洒射入舒怡体内。
性事结束后,舒怡借了商泽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下自己;等整理好着装时出来时,只见商泽坐在沙发点了只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