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奕脸上渐渐露出痛悔的神情,许久后才艰涩地开口道:对不起
舒怡哼笑,并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径直推开他,开门走人。
并没太多工作要忙,舒怡从盛思奕家出来后,先打车回了公寓。
谈什么?她哼笑,谈你当初只是一时想不通?谈你为了你的白月光悔婚后才发现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盛思奕。
三年了,你但凡真的喜欢我,会现在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确定你不是你追了人家三年没追到手,转头才想起了我这么个人?
一想到到这都是被别的男人教导出来的结果,一想到她也曾这样在别的男人辗转承欢
盛思奕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尤其是当舒怡补刀道:怎么,你还要坚持?要不然你一三五;他二四六?
够了!盛思奕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h1>补刀</h1>
性能力这个东西,是任何男人都没办法不介意的事情。
舒怡轻飘飘一句比商泽差远了;盛思奕明知是气话,脸色还是忍不住沉了下去。
她需要梳洗,此外,家里还有商涵予的鹦鹉。
虽然她昨天出门时,它食盘里还有不少食物,但她昨晚没溜它,她不知道它会不会自己飞到外面去。要是给调皮的孩子逮到
舒怡有些不确定自己窗户关了没,入了小区便急急往自己公寓赶,打开门才发现,自己着实不该担心这个小畜生。
舒怡讽刺地笑,表情是盛思奕从没见过的咄咄逼人,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辩白。
舒怡看了他半晌,又继续道:可能你已经忘了当初的事,但我永远忘不了,我一个站在婚礼台上的那种难堪。盛思奕,那是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一天。我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的所有情形,一直到我闭眼断气我都不会忘记那一天的任何一个细节。
重逢以来,这是舒怡第一次直白畅快地吐出自己怨恨。
他看着她,双眸里除了怒气还有某种类似痛苦的情绪。
舒怡愣了半秒,终究没有继续刺激他,只穿了鞋准备离开;但盛思奕却挡在门前,我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盛思奕平复下自己的怒气,认真的看着舒怡,舒怡本来不想刺激他的,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由回忆了一下昨晚舒怡在床上的表现。
她明显比以前更放得开了,两人的节奏也不再由他完全主导掌控,甚至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她知道要怎么让他更快地丢盔弃甲
她明显比以前更加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