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
子逢一脚踹开院门,身后侍卫紧随他蜂拥而进,团团围住院中脱脱木的两个随从。子逢黑眸沉沉扫过院中,一个仆妇蜷身卧在地上,面颊旁血迹半干,不知死活。
虚掩的窗被风鼓动,轻轻吱呀响,伴着窗内浑浊的喘气声,粗嘎的哼声飘出来。子逢脸色煞白大步流星地往明月房内去,衣裳被汗水打湿紧黏在身上,竟让他彻骨生寒。
明月躺在床上,视线越发模糊了,犀角腰带紧紧捆绑在她细腕上,是彻骨的痛感。很冷很累。
她的喉头发出弱弱的一声啊便忍住,那个男人得意地狞笑,美人让我好好疼疼你。粗粝的手指触上她的花蕊,用力,掐进去,她的身体似被钉上了尖锐的器物。她火辣辣地痛,紧紧咬着唇,听着男人发出野兽一般的亢奋粗喘。
他接下会如何,她一清二楚,她几乎避无可避地要被他凌辱,可是还要对自己说:忍一忍,再等一等
子逢,有何事不妥吗?李恒转头问道。
子逢摇头,垂目回他,老师,无事。学生自己一时晃神,想起家中私事,请老师见谅。李恒颔首,唔了一声。
周围众人低声地仍在议论,蒙古人,粗暴,报复,贪得无厌......一个个字眼嘈杂传入耳中,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蓦然从座椅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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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说,开虐了
再等一等,说不准能等到他来救她。
他的手掌在她身体的各处摸着,是如蛇般爬过全身的触觉,她一颗心好似要跳出来似的。
她被这个满脸欲色,面容狰狞扭曲的异族男人死死按在腰胯下,心沉到底,微微颤抖。
在场几人愣了愣,帐内一片静谧。老师,学生有要紧事,需马上回府一趟。望老师应允。子逢神色平静,不起波澜,却下颌绷起,声音透出了急迫。
李恒双眼锐利凝视他,轻点下颚,你去吧。多带两个人。他手指点点两旁自己的亲随,你们跟着沈大人,听他吩咐。
几匹高头大马奔驰如电,哒哒哒的马蹄声纷乱震耳,踩散江畔的泥淖,泥水溅扬着洒在枯黄的苇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