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操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脏东西。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只陆筝轻轻一套弄,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欲火。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