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的确不一样。一直以来她是怎么对庄严的,又是怎么对你的?你是她的家人,又是当事人,应该比我清楚。
魏烁,你记不记得你六岁的时候和魏贻吵过一次架,魏贻跑出了家门,很晚都没回来。那时候,伯父伯母都急疯了,谁都没留意到你偷偷溜出去找她。最后,魏贻背着睡着的你走回了家。秦焕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转身定定看着他:她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人了,尤其是对你。
真的吗?
秦焕哥,谢谢你安慰我。
秦焕掸了掸烟灰,徐徐吐出一口烟,淡淡地笑我不是在安慰你。魏烁,你没有想过你可以把她抢回来吗?
他没想到秦焕会这么说,片刻的诧异之后,他又恢复了平静。大概是这两天受的刺激太多了吧,现在听到秦焕说这样的话,他居然也只是死水微澜而已。
你要是想通了,就来找我。秦焕的手掌沉甸甸拍在他的肩膀上: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我一定会帮你的。
不可能的,她根本不在意我。
为什么不可能?你想想从前她和庄严的关系。
我和庄严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