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
我
他目光略微低垂下去,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犹豫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是借酒消愁。
就轻轻撩拨了那么两下,指尖在上面戳了戳,它就受不了,一整根很快硬挺。
蒋昭察觉到身下的变化,低下头一脸奇怪地看我:你不是要睡觉吗?
我忍不住嬉皮笑脸,迅速翻身起来压上他,那我这酒不白喝啦?
往他身边靠了靠,闭眼准备睡觉。
说是要睡觉,眼睛也闭上了。
可这种情况
为什么会有人说喝醉的人不是真的醉,而是借醉装疯卖傻,就好比我现在,很明显已经上头了,房卡上的字都看不清,却还记得做之前要清洗。
出来后蒋昭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我脱了鞋上床,盖好被子装作要睡了的样子,半天没听到他有动静,就睁眼问他:你还不睡么?
等会儿。他回答。
你有什么愁?我问,像你这种没心没肺冷漠无情的人还能有愁?
他笑了,风轻云淡地,谁知道呢,有时候也会幼稚地,变成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呢。
你喝酒就是为了调情?
我一挑眉:怎样?
那我和你不同。他说。
我左思右想,心想我这洗都洗了,总不能让我白洗吧?
也太不值了。
手开始不安分,从一开始的放在他腿边,再到挪到他大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中间移,触碰到那个半硬不硬的东西。
现在倒是出奇地冷静。
刚才冲他姐笑的那股傻劲儿去哪了?
我哼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