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衣服,你先换上。
我跟着他进到他的卧室,打开衣柜门,他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色的短袖,头也不回地塞给我。
谢谢。我小心翼翼地冲他点了下头。
你好贴心。我说,毫不吝啬对他的赞美,然后拆开药吃了两粒,闭上眼憩了会儿。
脑袋一阵昏昏沉沉,不知道是昨晚睡太晚了,还是感冒真加重了,头一晃,手跟着一抖,里面的热茶洒出来一大片到我穿着的衣服上。
外套是敞开的,所以全部洒到了贴身的衣服上,水渍洇开,衣服湿哒哒地贴在我的胸口上。
蒋昭的意思是给我送下去,我拒绝了,打电话的时候我故意带上哭腔:下面也太冷了,回国的时候没带几件厚衣服,我能去你家取会儿暖吗?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那你上来吧。
进了他家的门,一阵暖意扑面而来,我坐在沙发上,捧着他递给我的一杯热茶,惬意地叹了声,啊,真舒服。
<h1>2</h1>
看了眼昨天的日记,总觉得自己最后那句话有点像舔狗。
不过我不是舔狗,我只不过就是喜欢不喜欢我的,有点贱,不过贱是人的本性嘛,送上门的我一般没啥兴趣,不如我自己征服来的使我快乐。
我倒吸了口冷气,清楚地感受到那茶水一瞬凉了下来,紧接着胸口一片都凉飕飕的,蒋昭听到我那一声又回头看向我,看到我胸前湿了,神色慌乱了那么一秒,你没事吧?
我我抬起头,一脸不知所措去看他,又低头看看湿哒哒的领口,你家引力有问题。
他闭上眼。
听出了我比起昨天更厚一层的鼻音,他脚步停了下,回过头:你感冒了?
啊?有吗?我蹭了下鼻子,仰头露出个无奈的笑,哎,没办法,最厚的衣服就是这件了,我还想着到春天就不用再买了,谁能知道二月的风还这么大。
对自己好点儿。他说,然后到卧室拿了盒药,顺便把我的钥匙给我带过来。
说回第二天。
也就是25号。
那天早上我穿得不多,外面裹了件大衣,快快乐乐就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