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儿被他唬住,杏眸泛泪:是不是你穿衣服的时候被偷走的,怎么办啊
嗯,就是那时候。嘘,小声点,我们装作不知道,有天它就自己跑出来了。
碧桃儿抹抹眼泪,点头。
既然你如今无处可去,不如就在此安心住下,对外只说是我的学生。
碧桃儿坐在韦闻道旁边,拿着笔在书上涂涂画画,不时看着他,思索着什么。
阮风眠走出院子,身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
<h1>同居</h1>
阮风眠快速换上衣服,去找韦先生说话。
韦闻道在书房等着他。
阮哥哥,你的棍子藏到哪里去了?肥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
阮风眠头大,按住她的手。
碧桃妹妹,别再找了,那棍子已经被小偷偷走了。阮风眠为绝后患,忍辱负重道:你以后不可再提起,也不要跟别人说这事,否则惊动了偷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天兆十五年,梁国东南沿海一带连月干旱,万亩良田颗粒无收,饿殍满地,尸横遍野。阮风眠跟着父母投奔陵城舅家,路上遇到其他流民,一车家当全部被抢,父亲被人打倒在地,伤重不治,母亲不久后也跟着去世。他一路乞讨,遇到心善的旅人载他一段,饿得不知天昏地暗时,发现自己到了陵城。
他凭着母亲给的地址去找舅舅,发现那处早已换了人家。体力不支地倒在路边,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在意。绝望之际,有双布履停在他身前。
韦闻道将他带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