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的表情被夏油杰借由咒灵的视野清晰的印入脑海。集会结束后他也将你留了下来,随便编了个需要除灵的理由,你的母亲很好糊弄,看了看女儿的神色确实像是生病了似的潮红一片,便放心的将你推给了教祖,还请他多多照顾你。
那天晚上夏油杰在床榻间温柔的询问了你为什么要对着他自慰。倒不是真的好奇,只是想看你更多羞耻的神情。明明看起来是位端雅动人的小淑女,却会做着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夏油杰笑着说,这么做多久了?在学校里有男朋友吗?啊,没有呢。去交一个吧,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没有男人来满足你的话会受不了的吧?
猴子很无聊,但你尝起来很美味。不管是耻辱到脸颊通红的模样,还是明明觉得羞耻却又会更加兴奋的身体,都非常可口。夏油杰一边捏着你小小的乳尖一边感叹,你还真是淫乱啊。
他在教坛上语气激昂的布道,下面的教徒们则神色狂热,顶礼膜拜,咒灵在半空中盘旋,寻找着可以拿来做示例的猴子。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夏油杰看见了你,你与自己的母亲在角落,坐在她身后半步,被她的身形遮挡着,其他的教徒哪怕朝这边转过头,也只会看见你的脸颊潮红,目光水润,而这里的每一个教徒都神色扭曲,相比起来你还算含蓄。只有夏油杰与自己的咒灵共享视野,居高临下的看见你将手深入自己的腿间。
你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身上,而裙摆盖在手腕处,手臂在轻微的转动,前后抽送。你神色柔婉又难耐,脸颊越来越红,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又松开,夏油杰看见你探出了一点红润的舌尖。咒灵凑近,你轻而急促的喘息与手指粘腻的滑动声都被夏油杰收入耳中。
是,是的。我是你紧张的攥紧了放在膝上的手指,想要弥补上一次没来得及说出名字的失误我叫做
啊,这个就不必了。里面的人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你,显然,他对于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你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站了起来,在你面前的纸门上投下一个高挑的阴影,你的视线原本随着他的起身而不由自主的抬高,但在触及到他的头顶时又猛然低落下来。脸颊发烫,只是抬头这样的动作也让你觉得冒犯他。而他正一步步向你走来,踩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奇异的与你的心跳声相合,你只能把自己的视线牢牢固定在地板与纸门的交接处,直到纸门在你面前唰的一声拉开,一双踩在雪白足袋里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夏油杰挽起一边的衣袖,就像他平时在教会上要伸出手去给教徒除灵,宽大的衣袖下滑到手肘,但他只是按开了跳蛋的开关,然后把它们塞进了你的胸罩里,紧贴着乳头。你发出一声惊叫,觉得自己的乳尖瞬间麻掉了,胸前被刺激的一片酥麻感,然后是又热又胀的感觉,你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被紧束的手臂一片酸痛。跳蛋紧贴着你的乳头震动,你低下头来喘息的时候,看见自己的乳肉也在随着跳蛋的震动而不断波动,乳头在跳蛋的刺激下硬挺起来,在半透明的蕾丝下可以看见红红的两点。
真是淫乱啊,这样的话,不就更让人想要把你整个人都弄得乱七八糟了吗?
他将黏腻的液体抹在了你的长袜边,垂下眼眸说不回答吗果然你,需要被惩罚呢。
你正委屈的望着对方,夏油杰却已经放开了你,转身去打开了另一边的抽屉,他既然完全不看你,你也不好意思再发出撒娇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尽力忍耐着只有脚尖触地的不安,和开始逐渐发麻的手臂。
你的脸颊发热,原本是想要与日常的自己割裂离才来到盘星教,却又被夏油杰这样刻意的提醒着学生的身份,是察觉到你的小心思了吗?所以故意这样做。你觉得有点不安,还有点被人看穿的戒备。
但夏油杰紧接着就抬起了你的一边大腿,垂落下来的红绳被他绕过你的膝盖捆绑起来,高高的拉起,和手臂处的红绳一起固定住。这下你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拉扯的离地了,只有一边脚尖艰难的触地,而更羞耻的是,这个动作让你被迫打开了双腿,双腿间粉嫩的花瓣因此而拉扯开,敏感而娇嫩的穴口在夜晚寒冷的空气里怯怯的收缩着,但夏油杰只是稍微注意一下,就发现你的阴唇上已经沾上了晶莹的水渍,看起来你早在脱衣服的时候就开始湿了,花瓣摸起来湿润柔腻。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只是用指腹磨挲着你的长袜边在大腿根部勒出的弧度,眯眼笑着问你这个,不是学校定番的制服吧,是自己的喜好吗?
揽着你的夏油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似的说啊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了,像你这样的孩子,比起奖赏更想要被惩罚吧。
他放开了你,转而拉过红绳,笑眯眯的看着你过来吧。
将双手背在脑后,然后红色的绳索被他扯过来,捆住了你的小臂,一圈,又一圈,在你觉得有明显的勒住皮肤的感觉之后,夏油杰注意到了你的神色,他停了下来,然后将红绳往下拉,你毫无反抗之力的顺着绳子的力道向上,一直被拉扯到只有脚尖堪堪触地,你呜了一声,觉得有点难过,被吊到这么高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靠着手臂上绳索的力道,很快就泛起一阵一阵的酸胀感。
长廊越往里走便越深,灯火也变得寥落,人的本性便是惧怕黑暗,这场景原本该让人觉得压抑不安,但在远处却隐约能看到一团暖融融的亮光,是这昏暗中唯一的一盏明灯。你深知走到那扇门后去会遇到什么,于是朝着那一点光走过去,越是走,心脏就跳的越快,脚下的嘎吱声响,夜风狼嚎般的呼啸声,最后都被你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所掩盖。
一直到门前,单薄的纸门上清晰的印出了一个明显属于男人的身影,高大结实,哪怕是坐着不动时也有十足的压迫感。这情景一印入眼帘,你的心跳声便突然间乱了一拍,耳中变得很静,就像你第一次走进盘星教时看见男人坐在高台上,万籁俱寂,只有他微微笑着的眼睛是有声音的。
那双眼睛在对你说过来呀。
而你的下身还穿着制服,上半身却已经只剩下包裹着胸乳的黑色内衣,这是你特意选的款式,但当它真的出现在夏油杰面前时,你却忍不住从心底泛起了羞耻感,低下头的时候,你能够看到自己被胸罩包裹着挤出的深深乳沟,黑色的蕾丝边把少女雪白的皮肤衬托出一种下流的情色感。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穿着成熟女性一样的内衣,不知道夏油杰会怎么看你。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你头晕目眩,偏偏这时候你还听到夏油杰笑了,撑着自己下颔的男人语气温和的开口我,应该把上次录下来的。
他用指尖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脸颊,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让你整个人都羞耻到环抱住自己的话语那时候还会觉得你是个乖巧的孩子,只是做过一次就他笑了一声该说你很有天赋吗?还是因为是在我面前,所以想表现的积极一点呢?
要是录下来就好了,夏油杰难得感到有点遗憾的想,和现在的你真是绝妙的对比,虽然他也预料到上次那么做之后肯定会打开什么开关,这种程度还是让他有些讶异了。
那你就自己来脱吧,我不会帮忙。夏油杰平缓的说,但音节的末尾,又带着一点笑意的微微上扬既然这么着急的话,就像个好孩子那样 ,诚实一点吧。
他要看着你脱下衣服。在意识到这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后,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被你扔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你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夏油杰托着脸平静注视着你的模样。这和在他准备好之前就脱好衣服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了。之前那还可以算是表达你对教祖大人的感激而不想麻烦他,但被他这样注视着,像是观赏一样的看着的话,脱下衣服的动作不就像是在不知廉耻的诱惑着他一样了吗。
夏油杰颇感有趣的看到你的脸颊泛起了红,从上一次开始他就发现了,你的家教一定很严苛,稍微出格一点的事情就会让你害怕。他试着回忆了一下你母亲的模样,嗯,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知道她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不知道孩子要是管教的太过头,就会反而产生叛逆心吗?就像解开外套扣子就会脸红的你,谁知道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男人自慰呢?而且第一次被操的时候就会潮吹,插进子宫里也在不停的流水。因为学习的规矩太多,反而变成了越界时会有快感的类型呢。所以就算露出这么为难的模样,你也还是会听从他的话去做,夏油杰毫不意外的看着你只犹豫了短短一会,就解开了最后一颗西装纽扣。
庙的房间横梁都很高,但夏油杰只是站直了身体,轻轻松松的就把红色的绳子扔过了横梁,打了个结垂落下来。他还扯了扯,像是在验证绳索的结实程度。
而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就跪坐在不远处,任由心底的不安翻滚。上一次夏油杰没给你什么余地,从一开始就一步步的将你摆弄到最后,但那是因为是第一次。这一次也让夏油大人来帮你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好,你这么想着,有些迟疑的抬起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扣上。
你穿的是学校的制服,私立学院的制服款式相比较而言要更加正式,现在天气又在逐渐转凉,所以衬衫外你还穿着严严实实的束腰马甲和西装外套。此刻低下头,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小外套的衣扣,解到底下时夏油杰已经系好了绳索,转过头看见你在自己脱衣服,不由地挑了下眉。
夏油杰的脑子里冒出了这句话,他是真的不记得你的名字,一开始就没有问,后来也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也不想称呼你为猴子,想起你的时候,潜意识里给了你一个代指。
小小姐,小女孩,没长大的孩子。
他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门外跪坐的女孩还是和他记忆里的一样,纤细娇小,黑发柔顺的从肩膀上滑落,看见他的时候抬眼又飞快的落下,然后露出的耳垂就泛起了薄薄的红。
夏油杰就伸手摸摸你的眼角,语气柔和的对你说:不要哭,我会生气的。做个让我开心的好孩子,好吗?
你抽抽噎噎的说好,努力的咬住嘴唇忍耐,只是在夏油杰射进你的子宫里时虚弱的喘息了一声,被他放开时大腿还在微微颤抖。那一次夏油杰很恶劣的没有给你做清理,只是简单的洗了个澡就让你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入睡。
第二天你被自己的母亲领回去,夏油杰站在门口送你们,亲切又温柔的握着你的手说好孩子,如果又觉得不舒服了,你随时可以来找他。
<h1>【教主夏油杰】除灵</h1>
盘星教的大门上并不落锁,也没有任何看守,这里的主人说是因为佛度众生,于是你认定这是他在欢迎你的到来。
但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进寺庙,在踏入寺庙后狭窄而昏暗的长廊时,你仍然会感到莫名的心悸。
你被他捏的有些疼,又被压住了不能躲避,抽噎着说不是的,你只是太喜欢他了。
喜欢他?为什么?夏油杰这下可是真的要惊讶了。试图在脑子里回忆你来过教会几次,但怎么想也没有丝毫印象,他的性器已经在你的肉穴内插进了一半,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你不仅这么说了,还要伸出手来搂他,被夏油杰握住手腕按下,就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还是个小女孩呢,夏油杰被逗笑,你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肯定没成年,这么小的女孩子就会偷偷看着他自慰了,真是不得了。
他难得宽容的俯身亲吻了你,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的插进去,你疼的发抖,一点细细的血流到了床单上。但没抽插几下,甬道里就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穴肉柔腻的包裹上来,淫荡的让夏油杰惊讶。尽管是第一次,他也还是试着操开了你的子宫,被冲撞宫口的时候你会呜咽着说好痛,但子宫口真的被打开时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你躲闪着他人的视线,在大庭广众之下注视着那位神佛一样高高在上的人自慰,手指还未破瓜的稚嫩肉穴中浅浅抽送,揉弄小巧的阴蒂。在逐渐翻涌的快感里感觉着自己的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声音压抑着溢出,被淹没在一片兴奋的呼喊声中。
而就在这时,你看见那位闭目的教主突然间睁开眼睛望向了你,隔着庞大的人群对你微微一笑。
你猛的按住自己的阴蒂,浑身颤抖的到达了高潮。
进来吧。夏油杰随意的说。
夏油杰确实花了点时间来想起你,大概是因为你在猴子里并不那么的显眼。
你很年轻,很漂亮,还有种金钱堆砌出来的养尊处优的气质,假如走在路上就是那种会让行人侧目的美人。但对夏油杰来说,猴子的作用比他们本身重要,而你年纪太小,还不是能在家里说得上话的人,被你信教的母亲带来了那么多次,夏油杰却只在最后一次真正的注意到你。
你就像是那一天一样,指尖压着裙角,拿出你过去十七年来所有的礼仪课程的结果,以谒见神明的恭谨姿态在门前跪坐下来,隔着一扇纸门,认认真真的整理了自己的长发,裙摆,衣领的每一丝褶皱都抚平,才轻声对门内的人开口教主大人,是我。
纸门单薄,这里又这么安静,里面的人肯定是听见了你的声音的。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你甚至能看到他抬了下手翻动书页,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截手腕的剪影。摇晃的烛火让他的剪影也轻柔的晃动着,你刚刚沉静下来的心情也随着逐渐提了起来。来之前你想象过很多次他的反应,但无论哪种都不会比现在差,毫无反应,甚至不会朝你转过头,他对你的到来并不抱有期待吗?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你就觉得难以呼吸。但仔细一想,他也只是在上一次对你说过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再来。说出这样的话,却连你的名字都不曾问过,只是在耳畔说过几句好孩子,乖孩子。只是为了敷衍难缠的小女孩的客套话吗?他为什么这样沉默呢?是在努力的回忆你是谁,还是说已经想起来了,却不愿意给予回应呢?
越想便越压抑,你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但突然间我想起了,你是上次那位。里面传来恍然大悟似的声音,似乎是带着轻微的笑意,你听不分明,只是猛的松了一口气,像是突然间从窒息中解脱出来似的。
夏油杰好像拉开抽屉之前并没有想好要用什么,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会,拿出了几个小巧的跳蛋,然后是更大一些的串珠,按摩棒,以及一瓶润滑液。那些东西色情的形状让你脸红,上一次夏油杰只用了跳蛋做前戏,手指粗细的跳蛋被他捏着按在你的阴蒂上,让你在他的膝上不断的扭动哭叫。他一边用跳蛋在你的穴口浅浅抽插,一边文雅和缓的对你介绍过其他几种的用途,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羞耻的捂住脸呜呜哭着求他别说下去,现在就有多么期待他把自己曾经说的都付诸实践。
咒术师的感官往往都要超出常人,所以夏油杰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你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在你目光水润的注视下,他拿起了一枚跳蛋,就像是第一次邀请你来除灵一样笑起来,那个笑容里比起往日的平和,多了一点撕下伪装后的张狂。
那么,我们开始。夏油杰轻声说。
为什么要穿这种勾引人的东西呢?你知道的吧,穿着黑色的长袜的话,你的男同学们一定会幻想着如何把它脱下来,故意遮掩着皮肤,比起裸露着双腿还要色情。还是说,你有喜欢的男生,所以故意要穿成这样去勾引他呢?上次说没有交过男朋友,是说谎了吗?
不,不对,没有其他喜欢的男生,在你贫瘠的17年的人生里,唯一可以称得上心动的只有面前的男性,你害怕被他误认为对其他人也抱有兴趣,但你不说自己喜欢的只有他,因为这么说肯定会被惩罚的更厉害,就像上次你说了以后他就插到你的子宫里,让你又疼又爽的不停流水,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都觉得小腹内酸胀难受。夏油杰看见你羞耻的耳尖都泛起了红,眼里委委屈屈的积蓄起透明的水光,喉咙里也溢出了幼兽般的呜咽,就像是奶猫在期期艾艾的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但他的手抚摸到了不断收缩的穴口,和也被带动的一颤一颤的花瓣,虽然表面上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底下却湿的不像话,指腹只要稍稍拨开娇嫩的阴唇,就能接到更多被蠕动的穴肉挤出来的粘稠液体。
而夏油杰把绳子拉到胸前时突然顿了顿,露出了不太明显的苦恼神色,啊,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穿着胸罩的话不是很好绑呢,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舍弃了原本打算把两边乳房分开绑紧的方法,只是用绳索在你的胸乳上下绑了两圈,让你原本就比同龄人要丰满的胸乳更加突出,嫩红的乳尖几乎要从黑色的蕾丝下露出来。你虽然特意选了性感款式,但到底还是没太好意思选很过分的那种,这件内衣只是比较轻薄,包裹着乳房的大部分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
夏油杰的手指捏住一边乳头,隔着粗糙的蕾丝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你原本因为捆束着乳房而感到有些呼吸不畅,这一下差点直接让你叫出来,乳尖又麻又胀。你咬住嘴唇,心里暗暗期待着他再多捏几下,但夏油杰却又随意的松了手,手指毫不留恋的向下,抚摸过柔软的腰腹,然后探入了你的裙底,两腿之间,薄薄的蕾丝内裤被他毫不留情的撕开,变成了几片落在地上的碎布。你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没有留下内衣,你明天要怎么回去?像上次一样含着一肚子精液的话肯定会在走路时就流出来,上一次你甚至没敢让女仆整理你换下的衣服,自己偷偷的把它们浸泡进热水里。而这一次又要怎么办?坐出租车的话肯定会弄脏坐垫,而假如在电车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发现你的大腿中间正在不断流淌精液吧...
明明还没有开始做,你就已经因为一个动作而陷入了无可救药的幻想。而幻想的主体却只是随意的将落下的布料踢远了些,然后又拉高了你的裙子。你的学校是管理严苛的私立学院,制服的裙摆要盖过膝盖,但夏油杰将裙子的一角掀高,掖进了裙腰里,你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黑色的长袜边微微陷进丰满的大腿根,勒出了很色情的弧度。
但是很好看,你原本就是个美丽的孩子,打扮一下就更色情了。夏油杰有点硬了,而且他觉得你现在的打扮就很好,不必再继续脱下去了,女子高中生的制服裙和黑色的长袜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上半身却只有成熟性感的黑色胸罩,托着羊脂一样雪白滑腻的胸乳,色情,就连你羞红了的脸颊和躲闪的视线也只是让色情翻倍。
所以当你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烧坏了的时候,夏油杰已经先一步的起身,轻柔的拉过你的手,微笑着告诉你不必再继续下去了这样就可以了,我看见你的的努力了哦。他说着,把你抱进怀里,你半裸着上半身靠近他,宽大的肩膀,袈裟的触感柔软而冰凉,夏油杰在温和的对你说努力的孩子想要什么奖励?
你的耳膜被自己的心跳声充斥了,原本的羞耻感在夏油杰温柔的对待下变质,竟然诡异的延伸出了一点被他夸奖的满足与欣喜,他认可了你的努力,他在夸奖你。但是要你为此向他讨要奖赏吗?你一向羞于向他人提出请求,母亲说合格的淑女应该只习惯于接受,主动讨要奖赏未免太奇怪了,不,不对,应该说,比起奖赏,你更想要别的东西
然后有些发抖的指尖触及到腹部的马甲搭扣,将腰腹紧束出不合理优美线条的鱼骨马甲落在了西装上,最后是紧贴着皮肤的白色衬衣,夏油杰眯起眼,看着你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逐渐敞开的衬衣下露出和布料完全不同的鲜活而柔软的肌肤。
以及紧紧托着胸乳的,黑色蕾丝的内衣。
你将衬衣也脱下来的时候手有些发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正因为寒冷而感到针刺般细微的痛意,不,那也许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正触及着你裸露出的皮肤的视线。夏油杰正看着你,这个想法充斥了你的大脑,不是在白日的教会上那样一视同仁的俯视着教众,也不是在除灵时那样遥遥投来的目光,他就在你的身前不远处,距离近的够他看清你的每一寸皮肤。
他神情里讶异的那种意思太明显了,让你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手僵硬在最后一颗衣扣,语无伦次的试图解释我,我不敢劳烦大人做这样的事,只是衣服而已我也可以自己来大人已经很照顾我
你结结巴巴的说着,看见夏油杰笑了,狭长的眼眸眯起,灯光和阴影错乱的投下来,让他比白日里的模样多了一点晦暗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人类,反而多出一点鬼魅般的俊美。你愣愣的停住,看见夏油杰抬起手来,在你头上轻轻拍了拍。手掌宽大,温柔的力道,但又漫不经心,你的耳尖发热。但在那一瞬间很莫名的,你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并不喜欢狗却又被朋友邀请摸一摸她家的宠物狗狗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你,好像也是这种反应。
在你愣神的时候,夏油杰已经转过身去,在你的面前坐了下来,他盘腿坐着,一只手托着下颔,红绳在他脸庞不远处垂落下来,在地上蜿蜒曲折。
看起来你真是好喜欢他,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模样,小女孩的喜欢才会这样。而对此不做出任何引导,而是放任你的淫乱来取乐的夏油杰,真是这世上最大的人渣。
夏油杰被自己逗笑了。
他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调,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说进来吧。
他笃定你会再来,也许刚开始时会因为终于越过这条线而害怕,但你的本性就是这样淫乱,已经尝试过情欲的滋味,那么你一定会再来。
只是夏油杰太忙碌,你离开了以后就投入到其他的事情里,也没有数过日子。所以听见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他要花上好一会,才能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出你的身影。
啊,是那个小小姐。
盘星教坐落在山野之间,装潢古旧,长廊曲折而狭窄,走在地板上时会踩出嘎吱的声响。寺庙内没有现代化的电器,唯一的亮光来自于挂在墙壁上的蜡烛。窗子也又小又高,冷风吹进来,带动着烛火摇晃,身前身后的影子也一起晃动起来,像某种奇异的恶灵。于是你走着走着,就会忍不住向前倾身摆脱,但几步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可笑,这里可是寺庙,就算是有恶灵,又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呢。
毕竟这里的教祖,可是位神明一样的人啊。
一想到那个人,你的心脏就被一股甜蜜而丰盈的喜悦所充斥,青春期少女因恋爱而产生的盲目欣喜将先前的心悸一扫而空,连步伐也变得轻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