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抱着你坐进来,搂着你的腰靠在浴缸边上,你要仰头才能看到他弧线优美的下巴,开口说话时嗓子都哑的要命杰已经要回来了吗?
五条悟揉了一把你的头发,懒洋洋的回答对啊,毕竟夏天能找到三个人都有空的时间不多嘛,他辛苦一点,能早几天回来。
三个人?要去做什么?你更加迷茫了,做爱吗?又不是一定要挑夏天,忙过这段时间就可以了啊。
啊...啊啊......!你已经大脑空白了,顺着塞入时每一根绒毛都摩挲着你的肠肉,而五条悟时不时往外抽出一点,逆向的绒毛就会突然间显得尖锐起来。你的哭泣已经不成语调。前所未有的想要挣扎着逃开,但身体早就软的不像话,又被夹在五条悟的身体与镜子之间,挣扎起来只会让龟头在子宫里研磨的厉害。肛塞每深入一点就让刺激感加倍的涌上来,那种瘙痒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你不停的夹紧臀肉,又被五条悟强硬的掰开,按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一点的往里塞入。
肛塞不粗,但很长,你不知道自己被塞了多久,只是当五条悟放开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甚至难受到忍不住干咳起来。五条悟安抚性的抚摸着你的后背,夏油杰也温声夸奖着你,说好孩子,做得很好。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于是夏油杰对五条悟做了个手势,在你缓过来一点时打开了开关。
你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难说是快乐还是痛苦了,肛塞缓慢的振动,幅度并不大,但因为插的很深,每一下振动都像是直接敲打着你的大脑。绒毛细密的扎着你的肠肉,没几下就让被调教到沦为性器的肠道分泌出了湿滑的黏液,而被黏液打湿成一缕缕的绒毛只是增强了更多的存在感,转着圈蹂躏着肠肉。怪异而鲜明的刺激感,和平时被肉棒插入不同,每一点肠肉都被细致的挑逗,插的又深,恍惚间你会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都被刮挠着,瘙痒酥麻的感觉不停的往上窜。
但五条悟当然是欣然的同意了,他拉着你让你自己去挑个能把你操尿的道具,你哭到看不清东西,只能胡乱选了一个。
耳中听见五条悟嚯了一声,很惊奇似的,你才后知后觉的产生一点危机感,不知道自己挑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你就被一下子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冰凉,还有些湿滑的液体,你打了哆嗦,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就感觉到一只手在掰开你的臀部。是拉珠吗?还是按摩棒?你一下子紧张起来,臀肉在五条悟的手中紧绷起来,他笑着拍打了一下别紧张呀,会是你喜欢的类型啦。
因为三个人很奇怪是吗?夏油杰想笑,他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三个人里他算是最早意识到这一点的,你向来迟钝,而五条悟基本无视所有规则,只有夏油杰守规矩,至
啊...我,我喜欢被跳蛋玩...每次被碰到,就会觉得好舒服,啊啊..哈,哈啊...呜呜,求求你,不要了...你忍不住哭了起来,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想要还是不想要。
最后夏油杰大发慈悲,温柔的对你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只要在镜子前面尿出来他就放过你。
之前有调教过你的尿道,失禁也会爽到对吧?舒服到尿出来就算你自慰结束了。他说着。
但真的见到你时,他沉默半晌,嘴唇动了动,只说出来一句穿得太少了。不冷吗?
你愣住了,甚至反射性的捏了捏自己被冻红的指节,出来的太急,你衣服确实没带够...但,这不应该是重点,他不生气吗?
夏油杰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确实不生气,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条消息,然后伸出手来牵你,被冻到有些麻木的手指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泛起一种令人惬意的酥麻感。夏油杰包裹着你的手揉了揉,语气平和的询问刚才在看什么?
要怎么办才好呢?你茫然的盯着手机屏幕,突然间觉得面前笼罩下一个阴影。
小镇上缺乏娱乐,大部分人都保持着规律的作息,你来了镇子差不多一周,这是第一次在接近午夜时见到别人,不由有些讶异的抬起了头。
然后,你看见了夏油杰。
五条悟给出的回答就像当头一棒把你敲醒。
他们竟然觉得可以和你结婚了,为什么啊?你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酒液,看见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于是向酒保示意了一下买单。
酒保是个体型庞大的金发男人,坚实的肌肉看起来多少有些让人害怕,但你已经和两个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同居了七八年,一个人来喝酒也不觉得奇怪。就是这位酒保在你买单时总是喜欢与你闲聊,让不喜欢社交的你多少有些困扰。
......
北欧的小镇看起来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哪怕在二十一世纪,这个镇子上依然只有一间酒吧,几座咖啡馆,以及邮局,银行,必要的基础设施。除此之外,与现代社会相连接的只有每周来两趟的火车。但你从周日的那趟火车上走下来之后,就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这个镇子里。大概是因为这里让你想起自己的老家,在还没有来高专之前你就生活在这样的乡下,偏僻而宁静,作风保守又排外,连咒灵都很少。
你在镇子上唯一的旅馆住了下来,有时候去咖啡馆,有时也逛逛主妇们喜欢的市场,更多的时候去镇子上唯一的一间酒吧。这种作风保守的小镇里酒吧就只是单纯喝酒的地方,有几个固定的乐队会来驻唱,从早开到晚,非常好笑的到十二点就关门,吧台也会提供无酒精饮料,你想要安静的时候就会躲过来。这里的人都在喝酒或者听乐队唱歌,没有人会注意坐在角落里的你,让你得以像混进人群中的罪犯一样松弛下来。
你一直有以为你们只是...好吧,非要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你们。17岁被他们发现露出癖之后你们就开始同居,一开始轮流做饭,后来夏油杰捂着额头叹气接过了这个活,换你和五条悟承包其他家务。买了一张可以让三个人睡下去的大床,也时常在这上面做爱,但更多的时候会对着床对面的电视打游戏,说你们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哪怕迟钝如你也会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亲密。但要说是情侣吗?情侣是不可能三个人的吧?就像五条悟所说的那样,婚姻届上不能填三个人的名字。
你茫然的在五条悟怀里翻了个身,他眼睛也没睁,嘟囔了一声,把你搂的更紧。一开始你们都挺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的,睡不着的晚上他们索性整晚拿来折腾你,但后来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能睡着了,晚上连梦也很少做。
结婚......要和他们结婚吗?你的呼吸突兀的停滞了一下,然后心脏飞快的跳动起来,一种奇异的不安与恐慌在瞬间扼住了你的喉咙,就像在学生时代被五条悟和夏油杰敲开宿舍的门那样。那一次他们逼迫你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然后将这样的关系延续了八年。那么现在呢?这一次又会带给你什么?
就算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跳蛋疯狂振动起来时你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变了调的尖叫出声。身体也脱力的向下,五条悟把你搂进怀里,感觉到你全身都抽搐的厉害,穴肉更是不停痉挛,水液像失禁似的喷洒出来。
太刺激了,你一瞬间就觉得手麻了,哪怕跳蛋表面都是柔软的硅胶,也刺激的你整个下体都陷入了热乎乎的酥麻中,快感太过头,你甚至觉得阴蒂到尿道都隐隐作痛起来。但这种会令常人奔溃的快感,却依旧能让你感到满足,明明身体都在受不了的抽搐,你还是自虐般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甚至微微滑动着让圆刺陷入你的软肉乃至于尿道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你表情一片空白。
好色情。五条悟感叹了一声,高潮时痉挛的穴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五条悟抽动时都有些困难。但龟头每往子宫内撞击一下,你的抽噎就会突然被打断,大腿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让五条悟也忍不住兴奋起来,要不就在这里把你操到失禁好了,就算已经被他和杰玩了那么久,阈值极高的你还是会因为被操到尿出来而羞愧的无地自容。该说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吗?嘴上喊过那么多遍主人,更过分的称呼也不是没有过,但你还是会因为在他们面前失去基本的自制力而奔溃。
去结婚啊,也是时候了吧。五条悟理所当然的说,他说起这种事来总是意外的平静,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也看不见错愕的神色戒指还是要三个人一起挑的,挑个你喜欢的吧。
很可惜哪怕是五条家也没法在婚姻届上填三个名字,不过好在咒术师也不用太在意这个。只是有戒指的话显得正式一些,嘛,杰是个在意仪式感的人呢。你也是吧?
深夜里你睡不着,在五条悟的怀里蜷缩起来,他倒是很快就呼吸平稳了起来,只有你背对着他感觉着身后一下一下的心跳,目光不安的转来转去。
在五条悟又一次扯动着宫口抽插时,整个下体都被快感所占据的感觉让你崩溃的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伴随着你呜呜的哭泣声和肉体拍打的粘腻声响,淫靡的惊人。
五条悟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你都不知道,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在他抽出完全被肠液打湿的肛塞时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睛,听见他拿着手机跟那边的夏油杰说话。
夏油杰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回来了。五条悟抱小孩似的单手把你托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杰再不回来他就要出差了,夏天真是忙的要命。夏油杰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了。你趴在五条悟肩头昏昏成成的听着,直到被浴缸温热的水淹没了你僵硬的身体,才让你稍微清醒了些。
你才不信他,呼吸都紧张的放轻,倒是五条悟揉了揉你的菊眼,没有用润滑,只是掰着臀肉微微拉扯开。你猜拿到的东西应该不大,但括约肌刚被碰到就忍不住发抖起来,声音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点惊恐的哭腔。
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是感觉毛茸茸的...你第一次被塞肛塞时的猫尾也是这样的触感,那时候只是因为塞得太深了带进一点绒毛,刺痒的感觉就已经让你受不了的又哭又叫。但现在五条悟插进去的明显不是那种等级,并不粗,但细密的绒毛一直延伸到露在外面的开关,弧度呈波浪状,插进去时绒毛不同角度的摩挲戳刺着细嫩柔软的肠肉,让你全身哆嗦着,穴肉紧张的绞紧。
真意外,明明以前无论如何都不肯用这个的。五条悟还有心情兴致勃勃的说,手上捏着细长毛绒的肛塞左右旋转,看你的脊背都紧绷起来那时候宁愿跪下来给杰含也不想带这个,是因为怕自己会带上就会尿尿吗?
五条悟一边操你一边笑起来,说这明明是对他的要求,把你操到失禁还容易一些。夏油杰说都可以,他很宽容的,不行就让五条悟帮帮你好了。他无奈又宠溺的说毕竟,你一直对这种事摸不到技巧啊。
你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就羞耻到眼泪都快出来了。站立着被插入肉棒时会压迫到膀胱,加上五条悟的性器本来就粗长吓人,你被操着的时候就一直在艰难的忍耐着隐约的尿意。潮吹时那种失控的快感有几次真的让你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能从五条悟还没就这一点来调笑判断,夏油杰明明知道你害怕这个,但还是故意这么说,要看你在他和五条悟的逼迫到眼泪汪汪的试图抵抗,却又因为身体的本能不得不顺从。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恨不得晕过去了,但你还是只能脸颊潮红的哭着去哀求五条悟帮帮你,就算是真的被操到失禁也好过自慰到这种程度,夏油杰总是给你这种两面为难的选择题,最后选个看似好一点的也总能把你折腾的够呛。
你闹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有些迟疑的回答以前的照片...
夏油杰哦了一声,沉默下来,他握着你的手,细致的一点一点揉捏你的手指,直到它们全部暖和起来。你被这种静谧的气氛弄得有些不安,想开口询问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却突然听见夏油杰问你害怕我们吗?
欸?你又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道也不是害怕...只是,有点不适应。
你瞬间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思考能力都有些宕机。夏油杰穿着简单的常服站在你面前,他这几年头发长了不少,扎头发也变得很随意,散落的发丝和刘海一起拂过白净的脸庞,看起来有种典雅而忧郁的美感。不过此时他垂着眼帘,神色不喜不怒,就让你的心突然揪了起来,你还没忘记自己是跑出来的,而且还是趁着夏油杰出差...杰看起来比悟脾气好,但其实不好哄,高三时他整整一年都不太对劲,寡言少语,做得也越来越过分,五条悟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拽他一把。后来似乎是变回了温柔的模样,却又在性事上时常做过头,高专时他还是两个人中更体贴的那个,现在却是五条悟在负责安抚你。
杰...你诺诺着,紧张的攥紧了手指,眼睛都有些不敢抬起来。
夏油杰以为自己会生气,在下了飞机听到五条悟说你不见了时,他的心脏都险些要停跳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而在找你的过程里也在反复思考,他想过要用什么样的开场白来面对你,不要太凶,但也不能轻轻放过,夏油杰思考的很艰难,把自己的思绪强行拽在原地,免得它跑开,在自己的心底肆无忌惮的乱闯尖叫,说着他找不到你这样的蠢话。五条悟说不用着急,你出去之前取了一大笔现金,自己又是很强的咒术师,应该不会出事。夏油杰当然知道你不会出事,但如果找不到你呢?如果找到了你,却发现你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们呢?你当然不想见到他们,就是为了逃避他们才会跑出去不是吗?夏油杰一辈子的聪明才智大概都用在了那几天,他反复思索了如何安抚你,如果你真的害怕结婚也不会逼迫你,本来也只是夏油杰的一厢情愿,五条悟压根不在乎这样的规则,只有夏油杰想要,想用那个没有丝毫咒力的小圆圈把你束缚住。
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又约定自己下次会再来,你拒绝了酒保请客的提议,将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就离开了。小镇纬度高,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很冷,你把半张脸埋进羊绒毛巾里,又突然间想起这条围巾是夏油杰给你买的,五条悟出差回来看见你们围着同款但没有自己那份,脸上的震惊也就比你被求婚时好那么一点吧。你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又在半路上停住。
你没法想象三个人的婚姻,但如果和其中一个人结婚呢?和五条悟结婚,或者和夏油杰结婚?
天色昏暗,路边要隔着很长一段才会有路灯,你停留在其中一盏灯下,沉沉的吐出一口白雾。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有你们一起去游乐园的照片,也有任务后的纪念,去温泉旅行时穿着浴衣,还有花火大会,那一次大家都忙碌的没空玩,于是在最后一个任务结束后一人买了一根仙女棒,点燃就算是参与了祭典。三个人,三个人,怎么看都是三个人,也不是没有其中一个出差时两人相处的时候,但你回忆起来,只有三个人的时候才会有做这些事的心情。
这个时候你也会偶尔想一想五条悟和夏油杰。你跑出来是一时冲动,当然,也是因为不能接受夏油杰回来后就要发生的事情。去挑戒指,结婚,也许还会举办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呢?就要这样生活下去了吗?你有些迟疑的咬住了玻璃杯边缘。以前你几乎没有想象过你们的将来,但潜意识里你觉得这种关系总有一天会结束,也许是因为他们厌倦,也许是...你不再需要他们的那一天。
你要给自己灌上好几杯酒才能承认,你不是个足够独立的人,尽管你已经25岁了,但在人生的一大部分旅途上,你都在被别人推动着前进。就像是发现自己有咒力后随波逐流的来高专,成为咒术师之后你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对死亡的恐惧和无法与人言说的孤独促使着你拍摄自己的私密照片,把这些东西展现出来的时候也在无声的呐喊与逃跑。
而五条悟和夏油杰发现这件事之后,你就不再被这样的孤独与压力所困扰了,因为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只需要承受。那种仿佛将大脑都融化的甘美快感将压力淹没的无影无踪,所以哪怕知道这样的关系很不正常,你还是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到现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从没有谈论过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正常的情侣不可能是这样的吧?也许他们也没有认真,怀抱着这样的侥幸,你一如既往的将问题直接丢给了他们,放下心来享受来自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掌控。
五条悟说夏油杰后天就会回来,而他作为一年级新的班主任,明天肯定要先带学生去进行第一次任务......
你放轻了自己的呼吸,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五条悟已经走了,他的睡眠时间很短,总是起的比你们都早。今天他也有事,只给你留下了一张画着笑脸的便签。你对着桌子上的面包片和橙汁发了一会呆,拿出手机给夜蛾校长发了条请假的消息,然后打开购票软件开始看起了机票。
真是的,到底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他和杰才会越来越喜欢过激的玩法啊。五条悟的视线偏移到手机上,夏油杰还在温声指挥你另一只手去捏自己的乳肉,甚至将这几年越发丰满的胸乳捧起,低头去咬红肿的乳尖。
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被操到站都站立不稳,还要听从夏油杰的命令玩弄自己,咬住自己的乳头的时候你发着抖,恍惚间居然真的有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操着的感觉。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你用跳蛋按揉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急促粗暴的地步,明明已经被玩弄到发痛,但你还是觉得不够,自己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夏油杰来的刺激。那种让你大脑融化般的甘美快感,你回忆起来就觉得小腹深处泛起热流,子宫都被五条悟操得酥软,但你应该还能更舒服,只要让夏油杰来动手......你忍不住啜泣起来,声音沙哑模糊的求饶呜..不,不要了...好难受,我不想再......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你却更加用力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哆嗦着绞紧了穴肉。
但你喜欢的,对吧。夏油杰笑着说,五条悟在你的手颤抖到握不住的时候握住了你的手,一边带动着你的手绕着阴蒂滑动,一边要你回答他的话。你早已习惯了过度尖锐的刺激,被他带离了直接针对阴蒂的跳蛋反而开始觉得空虚,最后只能哭着承认自己喜欢,断断续续的试图说些五条悟喜欢听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