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仅仅是克制的扶着陆鹤的薄肩,明知道对方酸软的四肢根本无法支撑起身体,仍然坏心思的放开手任由女孩柔软的跌向自己怀里,
惯性让陆鹤只能扬起头,双手从身侧划下落向男人的手掌,因束起头发而露出修长纤细的颈和莹白皮肤上扣着一副黑色眼罩的模样如西方油画中被囚禁的落难白天鹅。
不知女孩的哪个动作引起了身后男人的不满,将落于掌心的羽毛缓缓握紧,眼底晦暗的情绪在浓夜中隐藏,于是侧着头贴向陆鹤的脸颊问道:
<h1>开车2</h1>
就算浆糊般混沌的脑内陆鹤也明白过来,此人对自己没有杀意,暂时可排除是邻国的间谍细作的嫌疑,只是为什么这么在她察觉到今晚有内鬼的时候凑巧挨了一针呢。
不容她多想男人将她绵软的身子靠向自己,因这般动作陆鹤的大脑又有些眩晕,脸颊一侧贴到了一块冰凉的金属扣,触感像是接济营部队中的标配制服,男人衣下蛰伏着劲健分明的肌肉,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灼热。
陆小姐是私下里,对谁都这样吗?
妒意使他下颌微收,他胡子剃的干净整洁,有些微凉的下巴却也在贴上来时触感让人联想到亟待捕食的黑狼,危险的试探着一步步落入陷阱的羔羊。
仿佛这些带有强烈暗示动作都是陆鹤自己的错觉,身侧的人真的只是帮自己拢起散开的长发,有些薄茧的指腹擦过陆鹤的后颈,在皮肤上带起一片颤栗。
因为没有梳子总有一缕发丝打滑束不规整,男人没有不耐,考虑到多半是这个姿势不太顺手的缘故,又抱着女孩的身体坐上自己的大腿。娇小的身体坐在一副健壮有力的肉体上,在这种氛围下束发陆鹤猜不出此人的意图,
挽好发尾后又心情愉悦的揽着陆鹤的肩膀,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脖颈,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奖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