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吗?
扭曲的要死。
先是哥哥又是弟弟,为什么不是他?
这些天里,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和严越在一起,眼角那抹媚色因谁而生的不言而喻。
他触摸镜子内的俊朗面孔。
郗辞在走廊上恰遇裴洛清,礼貌地向他打了招呼:会长好。
裴洛清微笑着点头应了声。
他们往着相反的方向行走。
温存一番后,他抚上她绯红的脸颊,望着她如水的眼眸,感受她的存在。
这不是梦,他的郗辞真真切切在他的身下。
男人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甜蜜幸福。
冷漠地开口道:懦夫。
如从万丈深渊般涌出的冰冷。
黑色的羽翼渐渐显露,锋利的獠牙贪婪地挂着唾液。
他一见误终身,自此辗转反侧,难耐不已。
他端的堂堂正经的佳公子,为什么会看不上他呢?
他多好啊。
耳边是她难抑的娇喘,他噙住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甜。
逐渐地一寸一寸地彻底填满了她。
别墅的落地窗上映着交缠的两具身影。
他多好啊。
从一而终,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他又摸了摸镜中的人血色的眼底,挣扎而又痛苦。
嫉妒吗?
甘心吗?
悲哀吗?
裴洛清在女孩消离眼线的那一霎那,微笑荡然无存。
洗手间内他用冷水浸湿自己的脸,然后望向面前的镜子。
镜中倒影的是男人苍白而阴冷的脸色。
两人耳鬓厮磨了几天,郗辞便该回校了。
车内,严越抱着她亲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满脸春色的她。
最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柔说道:晚上我来接你,好不好。
既然无法正面得到,那么,只好抢过来喽。
当他走出房间时,原本的万里晴朗早已乌云密布。
真是,好天气啊。
爱她爱的发疯,却不敢去触碰,生怕逾越,惊扰了她。
舔舔干涩的嘴唇。
他看着镜子里的可怜人。
白色的绒被下,高大精瘦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女人温柔地动作着,郗辞的两条细腿挂在他的腰侧,每每因他偶然的失控而不由抖动,最后反而夹紧他的劲腰,方便男人的冲撞。
她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也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性爱的美好。
蜜道开始不断地收缩,汁液不断地流出。男人也濒临界点,最后一个冲撞,浓厚的白浊尽数射进她的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