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开始恢復聊天,她几乎每隔几天都会传讯息,但因为时差,我只有在我有空的时后才回她。
某天,她传了个讯息给我:「待我长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我是女的。」我回。
「毕业后你要去哪上班?」我问着眼泪哭乾还在我怀裡的人。
「应该还是会留在台北吧!你要收留我吗?」她知道我爸妈有在台北买间房子给我,那间房子在我读的大学附近。
「毕业之后我要出国读书了,你要的话房间可以让你住。」我说。我对自己毕业后的生活已经规划好了。
「你要怎样的安慰?」我说,然后看着电视,放下遥控器吃着零食,完全没有看她。
「这样安慰。」话一说完,她就抱住我,然后头靠着我的肩。
从小到大,我们两个的一次那麽靠近,我也是第一次被她抱着。
「你还可以吗?」她在我耳边轻轻的问着。
「你好吵。」一股热流同时间拥上脸颊,及我的下体。我撇开了头不去看她,一把拉过了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之后,从背后贴了上来,一隻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我的胸膛到下体。
随着她的手指进出,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嗯、哈阿」
「嘘!小声一点」她提醒我。
身体习惯了她的手指,在她触碰到某个敏感点的时候,我全身紧绷着,想要她再深入一点,想要她多进来一些。
然后我感觉她把手指抽了出去,多放了一根进来,原本就渴望她入侵的入口,紧紧的咬住了她的指头。
「会不会痛?」她问。
「我知道,你就总是口嫌体正直」她撩开了我的阴唇瓣,轻揉着我的小豆子。
「嗯太激了」我推她。
「那我轻一点。」她的唇咬上了我的胸。
「我不是t。」我说。
「没关係,我上下都可以。」
然后,我就被扑倒了。
「嗯。」我拎了一打的啤酒,丢在桌上。
她不用我出声,直接开了一灌起来就是猛灌,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的差。
她喝着喝着就自己哭了。
「我没答应你吧?我哪时候说的?」我大傻眼。
然后她挖出了那年代久远的截图。
她说:「待我长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回到房裡我非常不爽的质问:「你到底在干嘛?你喜欢我哥欧?」认识那麽久了,她的一举一动我都几乎明白那意思,她在刻意讨好我的家人。
「怎麽可能?」她瞪大着眼睛望着我。
「最好不是。」想当年她对我那朋友那麽殷情,最后还把人追走了。现在又来?然后还是我身边的人?想到此我就大翻白眼。
「你什麽时候跟我家人那麽熟?」我有点吓到。
「有一次妈妈去你那边想说要帮你整理一下房间,结果遇到静瑜,你居然没跟爸妈说你的房子借给人住了!那天妈妈还吓到以为房子被小偷入侵!」哥哥碎念我。
低智商跟我哥跟我一起回了我家。
「好啊!你求婚我就答应,先来o国先。」要讲屁话我也会。
「你回来先!」她说。
「没诚意的咖小,我去忙勒!」
「我又不归你管,问你干嘛?」我突然间笑了。
「那归谁管?」她问。
「干卿何事?」我反问。
她的消息我多数都是从我朋友那边得知。
大学毕业后,她们突然分手了。
赵同学传了讯息给我,要我陪她。
然后她拍了一张头髮长到肩膀的自拍给我,一脸笑意,面容上了淡妆。
「我们的朋友结婚了,但只有我被红色炸弹炸了个着。」她拍了婚礼会场外的新娘及新郎的名字。结婚的人居然是小p!
「会场好多熟人,都在问我:你呢?」她说。
「你不陪我在台湾喔?」她看着我,那眼泪似乎又要冒出来。
要不是因为知道她分手,我可能还会以为弄哭她的人是我。
那天走之前,我给她我房间的钥匙。之后没过几个月我就出国了。
她就那样抱着我大哭一顿,然后我吃我的洋芋片。
她还拉起我的手,要我用手摸摸她的头。
难得看到她孩子气又任性的一面。虽然我当下非常无言。
「干嘛?分个手而已。」我无言的说,第一次看她哭。
「你好冷血,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她说,但我没理她,我撕开一包洋芋片,然后把电视转到日本的美食节目台。
「欸!有你这样陪人的吗?安慰一下我嘛!」这人直接进入卢小小模式。
「这麽湿有感觉了?」她又问。
「你闭嘴。」我脑羞的转过身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用唇堵住了她多话的嘴。
然后,房间又开始新的一轮喘息。
「还不是你害的」换我咬她的脸。
那天,我被她压着做到睡着。
隔天一起床的时候,她已经清醒着在揉捏我的胸部,而我全身没力的任她抚摸。
「你可以、嗯不要讲话吗?」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抱怨。
「行。」她张口就咬我脖子。
「啊」下身感觉一阵快速的抽动,内心深处有股从裡到外被佔满的奇怪感受。
下体被异物感入侵,一开始觉得有点奇怪,但随着她几次的进入之后,身体慢慢的变热。
「这边舒服吗?」
「嗯」我轻轻的喘着。
冬天,她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全身,唇瓣亲啄我的侧脸,被她脱光衣物的我被她压在大床上。
「可以吗?」她轻柔的问。
「都这样了你可以不要问屁话吗?」
「我是女的。」我回。
「我不介意你是女的,所以你还是要娶我。」她得意洋洋的拿着手上的证据说。
我用手扶额,这人的大学逻辑课被当了两次,是个无法用常理沟通的人种。
「欸,我头髮留长了耶!」她又开始跳跃式聊天。
「然后呢?」还在不爽的情绪裡面中,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说我头髮留长你要娶我的。」
然后,明明许久不见归来的是我,结果桌上那一桌菜几乎都是低智商喜欢吃的。
我又有一种「我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妈妈非常热情的款待低智商,然后还留她下来睡觉。
又经过几年,我毕业了。
回国那天我只跟家人说,但来接机的我哥旁边站了她。
「欸!你超没意思,居然没跟我说!要不是我心血来潮去你家串门,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她说。
「啥时候要交男友?」这些年,我已习惯了她突然间没头没尾的跳跃式聊天。
「认识你之后我的形象都被你拖拉垮了,这辈子可能有点难。」想想从小到大明明长得也不差的我,为什麽都没桃花?一定是这个智障害的。
「没关係,我负责。」她说。
许久没有联繫的我,脑子可能也被她传染到低智商病毒,我应约了。
她突然间剪了个大短髮,像极了男生,许久不见的我,差点认不出来她的样子。
「嘿!好久不见。」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