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顺利的进入汪洋家。
手一被门夹到,当下直接就肿了起来。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的人,着急的一副怎麽办、怎麽处理的样子,一下翻这个一下找那个的,然后嘴上还喃喃自语的碎碎念。
那天我绅士的送了汪洋回家。
「我好像很久没看到你了。」在回程的路上汪洋说着。「从上次圣诞节之后。」
这彷彿开了我脑袋裡的开关,那天的徬徨无措感瞬间袭来,面上不动声色的我说:「嗯啊,工作忙。」
我不打算接蓝天的电话,丢了她之后我就撤退。
结果却在柜台遇到米米跟汪洋。
「蓝天在几号房?」米米问着。
你就是我故事的终点
那天她也用她的手指进入了我,身体的愉悦停止了思考,全身的血液因她的进出而转热、而沸腾。
从那天之后,每一次见面的最终点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嗯?这是我的耳环?」某天,汪洋在我家的梳妆台上發现了她遗落的耳环。
我跟她仰躺在车上,车顶的天窗拉开就可以直视星空,一边谈情,一边做爱。
我触摸着我晚上常常梦到的胴体,那细嫩的肌肤,那一手能够掌握住的大小,还有弹性极佳的手感,以及那令我全身酥软的呻吟。汪洋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好爱。
我的吻落,逐一在她的唇上、脸上、脖上、肩上、胸上、腰上、腿上,还有她的那裡
微风知道吗?这句话我只敢这样问在心裡。
餐会末了,蓝天这酒鬼把自己灌死了。害我拖着尸体进酒店,还面对柜台一脸我什麽都知道的诡异表情。
就在我准备刷开房门的时候,手机的line响了,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手可以接电话。
在她无意识勾着我的手靠近我的时候,我会更贴近她一点。在她牵住我的手的时候,我便立刻与她十指紧扣。在下雨的时候,刻意不带伞,借机搂着她的腰,不经意间触摸那身材凹凸之间的美好。
没事的时候,把她的ig、line的动态全部滑过一遍,观察着她与别人的互动,看看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多个隐藏的情敌。然后把所有怀疑的名单记在心裡,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到某某某,仔细观察她提起那人时的脸部表情。
前后大约花了两个月,我确认了她没有喜欢的人。
熟了之后,汪洋开始对我有肢体上的接触,她总喜欢挽着我的手走路,她的肤质很好,手细嫩到像是没做过家事一样。而她看到新奇的东西的时候,会牵着我的手走到橱窗前面,若我在看其他的东西,她会整个人会靠上来,脸贴我贴得很近。
她身上,总是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她靠过来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开始自觉到:自己已经默默的观察她许久了。
我喜欢她吗?我不知道,可能?也许?
那个听她说的当下,我尴尬到炸。再一次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在外面喝太多。
也因为她夹了我的手,她坚持要照顾我的手到它好,所以那几天我跟汪洋每天都会见面。
多接触了几次,發现她有个金鱼型的隐藏属性。比如说,出门的时候,门一关上才想到钱包忘了带。比如说,走到巷口的时候才發现,要去的地方在反方向。比如说,上一秒跟我讲好约八点见面,隔十分钟又再问一次要约几点见面等等。
「那这样洗澡呢?」汪洋再问。
「只是夹到应该不影响洗澡吧」
我看着我被包着冰敷的中指,瞬间觉得还好惯用手不是这隻。
「能不能麻烦给个毛巾?」我一脸汗的看着汪洋,有人直接拿冰块敷的吗?
虽然北七的是我,活该受伤的是我,她还是满尽心在照顾我的。
「这样你吃饭会不会不方便?」汪洋问。
「那不是很好吗?没人跟你抢米米。」我拍了拍她的肩。
「你是哪隻眼睛觉得我喜欢米米?」蓝天翻了我个大白眼。
「你不tpl难不成搞ttl?」
「啊!对!google、google」她慌慌张张的拿出了手机查。
「你咕啥?冰敷一下应该就好了吧?」不知道为何,看她这样我瞬间就笑了。
然后就看她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又跑了回来,手上还拿了颗冰块。
「喔」然后就这样我们沉默,一直到送到她家门口前的时候,她才说:「我还以为你在躲我。」
这、这,什麽意思?!
在门快关上的时候,我的手很自然的去搬了门板,然后:「啊!」的一声。我的手被门夹了一下
我报了房号之后,米米风也似的飞了上去,然后我跟汪洋就面对面瞪着彼此。
「你们怎麽知道」我还没问完。
「蓝天在ig有po附近的动态。」听了汪洋这句话,我瞬间又脑补了她喜欢她,而她喜欢她的两万字剧本。
等到我把醉鬼丢在床上之后line也停了。
然后换蓝天的line响了起来。
这麽频繁的播接,我想应该共同熟人,结果一看,嗯!真的是熟人,米米。
「在我这的,就都是我的了,包括你。」我佔有慾强烈的说道。
她轻啄了我的唇一口,然后就被我压上了床,又开始新一轮的床战。
那天,汪洋的ig 挂上了那耳环躺在我梳妆台上的照片。
第一次的时候,我喜欢用嘴巴服务她多过于用手,但我其实更喜欢她的手触摸我的身体各处。
她在摸上我的时候,身体的某个开关似乎被打开了般,我无时无刻渴求着她的抚摸,希冀那指头顶入我身体深处,在汪洋还没有摸上我之前,我的下身早就湿成一片海。
「啊汪洋」
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增加相处的时间,见面的次数,让她习惯想要去哪裡、做什麽事情都不自主的第一个想到我。到了这个地步,花了大概将近一年。
在她对我告白的那一天晚上,我就直接吃了她。
汪洋是个很喜欢拍摄星空照与风景照的人,而我有车,我载着她到处去拍那些她想拍的风景,那天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有时候,在工作时突然有line传来,滑开手机看讯息之前会开始期待:是她,但不是她的时候,失落着。
又或者,约定好见面的日子,因为她的临时有约〈还是该说她临时不想出门〉而改约的时候,失落着。
我才慢慢意识到,我真的喜欢她。
老实说,这要是我同事,应该会被我电到爆炸。若是我老闆,我应该会直接离职走人。若是我的家人,应该每天都会被我的黑脸吓死。
但,她是汪洋,我只是扯了个笑。
然后又瞬间想起朋友说我笑起来很吓人,又把笑收起来,恢復成一号表情。
「蓝天她们都说手是第二性器官你这样之后会不会有影响啊?」
「我另一隻手还在,你不用担心。」我开始有点无言。
从那天开始,我跟汪洋熟了起来。同时也是那天,我得知了圣诞节的那天晚上,她只是帮我换下我吐到满身的衣服,我很安全,她也很安全。都是女生应该还好吧个头。
「不会啦」
「要是不方便怎麽办?」汪洋又问。
「那可以拿汤匙。」我说。
「你讲话可以在靠北一点。」
然后我就看着那花蝴蝶又飘走了。
当下我才后知后觉的發现了新大陆,蓝天喜欢微风?瞬间脑补了我当你兄弟,你却想上我的一万字剧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