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重臣,是卫国铁骑,是玉阶丹墀上紫金衣袍万人之上,是将来青史之中万世流芳,但在此时此刻之中,却又什么也不是了。
姬如故一腔思绪烧灼,千言万语化为无言,复又深深顶弄,轻声答道:揽月,我是你丈夫。
贺揽月身上痛觉一过,快感便如灭顶般涌上,又像是听了他所言,渐渐的叫喊中哭腔便低了些,只觉得虽被他肏干,穴中仍是空虚难忍,恨不能姬如故能撞开她宫口,直顶到最深处才稍解痒意,内壁上媚肉蠕动,缠绕得更加紧密,揽着他腰身叫道:再再深一点,射进来。姬如故眼底猩红都翻上来,再无半点怜香惜玉,腰身晃动时撞得她如风浪中缥缈孤舟几乎散架,交合处伴着咕滋菇滋的水声泛起一圈淫糜白沫。贺揽月被他肏得痉挛,一口嫩穴收缩不止,艳红穴肉随着他柱身抽出往外翻出,被他肏得开了,只收成一个合不拢的艳花往外流淌淫液。
轻叹一声:臣有欺君之罪。
一念至此,更不温存,腰肌运劲,到底是整根没入其中。贺揽月被撕痛与快意一齐冲上来,尖叫都堵在喉中,更有深入骨髓的痒意蠢蠢欲动,眼下两道泪痕,早已连话都说不出了。
姬如故研学兵法向来无师自通,于床事上倒也悟性极高,动作了几下便立刻大力肏干起来,换着角度去研磨她花心内壁,合着穴肉内不断涌出的淫水,淫糜之声不绝。
姬如故射在她穴中时贺揽月已被快意逼迫到了极致,颤抖着高潮后只在混沌中仿佛察觉了对方将那又硬起来的下身重新捅了进来,连着求饶和求欢都一并舍去,看着他浸透爱欲的双目意识远遁,茫然间,只有帐中异香未散,悠然飘去。
贺揽月被他干得狠了,全身都泛起一层淫糜的艳红,只本能地搂着身上的男人断续哭喊:轻、慢慢一点,疼我疼。姬如故见了她这从不曾显露的娇弱可怜,心中却更加欢喜起来,竟把她九重宫阙上威严难近的模样都抹去了,仿若扶风弱柳,一呼一吸,生死快意之间,却都在他掌中,茫茫天下寰宇,唯有自己才是她一生依靠。强忍着欲望将身下动作缓了一缓,舌尖舔去她面上泪珠,柔声说道:别怕,揽月,别怕。
她脑中已无了清明,万种感觉散开来,天地都蒙着茫茫白光,半睁着杏眼含泪,竟像是初次相识般喃喃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他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