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歌一臉紅通通,雙眼卻是閃爍著少年不能理解的光芒。
抱我,殿下。晴歌細聲妖媚地抱住了少年江行風的手臂。那兩團剛成熟的軟乳嬌嫩地貼在他的手臂磨蹭,讓還未經人事的江行風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不禁吞了吞口水。
接著晴歌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將胸脯整個展露在他眼前,他有點羞赧與驚訝,並沒有任何動作,甚至有想推開她的想法。但晴歌眉目含羞帶俏,輕輕拉著他的手蓋上了她那對軟肉。她的另一隻手則探向他漸漸硬挺昂揚的男根,輕輕地按握套弄著。
晴歌嬌俏一扭,刻意將雙腿打開,跨坐在江行風的一腿之上,兩手環住江行風的頸項。晴歌無才無德,但卻極有眼色,或許無法分憂,但卻熟知彼此個性,擅長以女性胴體安慰他。
江行風輕哼一聲,不置可否,今日的他並無歡愛興致;但瞧晴歌滿臉慾色,瞅著她半晌,又想起楚魏帝的詔命,心生憐惜,便開口道:「那就服侍我吧。」
晴歌嬌媚地爬起身,跪坐在江行風雙腿之間,望著他坐臥在軟榻上,英武偉岸,眉眼風流。想起每次的歡愛都是無上的愉悅,晴歌顫著雙手,急躁地解開江行風的腰帶。
楚魏帝淡漠地問:皇后有何要事,擅闖議事殿?
事關儲君操行,此乃國事!陛下!請您廢儲另立!她話音剛落,朝臣嘩然。
江行風聽見皇后如此激動昂揚的語氣,抬眸瞟了她一眼,不發一語。
「是。」一干人等像是如獲大赦,紛紛快步往外走。
「殿下,何事讓您盛怒?」晴歌一身百花團放織繡,儀態萬千地走向江行風。
江行風於殿內軟榻坐下,大手一撈,扯著晴風的腰坐到自己腿上。
由情慾中清醒的他有些羞赧,惱怒自己竟做出此等醜事,又憐惜晴歌讓他折騰得青紫的白玉身軀因為高潮不斷輕顫抽搐著,梨花帶淚對他說:晴歌暗自喜歡太子許久,從今而後,晴歌就是太子的人了。晴歌心知身分卑賤,但晴歌願意一輩子侍奉太子,永不求名分只求太子垂愛。
生養在深宮、少不更事的他,被觸動了。
從來不曾有人這麼直接對他說,喜歡他。連賢妃也不曾。所有人都期待他成器,嚴肅而有禮,冷漠而疏離。只有晴歌不同。直率的接近,主動的引誘,熱情的擁抱,坦白的情意。這些都是他不曾擁有過的溫暖。他想要擁有的溫暖,想要擁有的情感,想要擁有的親暱。
他呆愣地問:想要什麽?
晴歌羞紅著臉輕笑:人家想要你如同君王般臨幸嬪妃想要殿下幹我
他還記得聽了這句話後,失去自製力的他抬起了晴歌的玉臀跪在池畔,用他的肉莖磨蹭著,但不知道該如何進入。晴歌握著他堅硬發脹的肉莖,碰觸她的蜜穴與貝唇,磨蹭著她的蒂豆,興奮地呻吟。見晴歌那淫亂的表情,他什麽都顧不了,只想插入,挺腰一壓一頂,就進入了一半。
**************
江行風滿臉怒容踏進東宮未央殿前廳,氣血翻騰,無意擦撞茶几,一舉引爆他的怒火,抬腳踢翻茶几洩憤。
他想起秦行歌那在寒霧中簌簌發抖怯生生的模樣,她天真嬌憨的模樣分明有假,一念惻隱之心,她卻利用他的外袍,誣賴他對她不軌!氣得他咬牙切齒!江行風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居然中了這麼蠢的計謀,讓蕭皇后稱心如意安插了個女人在他身邊。思及此,一向性格沉穩的他,難耐懊惱怒氣,忿忿地掀了燈架。
他乾啞著嗓子問她:你哪裡學來的?
晴歌笑而不答,她那魅惑的眼神,微翹的朱唇,指間漸漸加強加快的力道,讓他失去理智,跪在池畔要了晴歌。浴池內外一片狼藉,皆是他們歡愛的痕跡。吻了上去,並對她胸前那剛成熟的淡紅莓果抓撫舔弄了起來。
少女晴歌發出勾人心神的呻吟,直叫人聽了銷魂。粗喘的氣息撫在他的額上,聽見她喃喃地說:殿下,人家想要。
江行風俯看著晴歌雙頰緋紅,想起當年,她也是這般主動地勾引自己。
那年晴歌默不吱聲地闖入浴池池畔,拿起刷背毛團,趁他趴在池邊小瞇休憩,由他的身後輕輕地刷擦。他還以為是女官,也不在意。直到她雙手環抱住他,雙乳貼著他,玉指由他的胸膛滑下至握住他的男莖。
年少的他吃了一驚,回頭看見晴歌,不敢置信地叫了聲︰晴歌?
楚魏帝沒等蕭皇后繼續撒潑,輕哼道:立儲、廢儲都皇后由說了算的話,不如這把龍椅你來坐,皇帝你來當吧?退朝!語畢站起身來,撫袖而去。步伐跨沒兩步,回首肅聲喝道:太子,隨朕至御書房!
之後,便是楚魏帝指婚冊立太子妃的鬧劇。
見江行風一言不發,細細的溫熱氣息噴在自己的胸脯上,略為搔癢,晴歌嗅著他身上混合著薄荷與他男性獨有的麝香味道,不禁心神一蕩,輕聲說道:「殿下,有什麼心事說給晴歌聽,晴歌雖無才,但晴歌願與你分憂解勞。」
「晴歌,今日我在織錦園遇到一個人。」江行風嗓音低啞,情緒低落地將頭埋在晴歌柔軟的胸脯上,說道:「恐怕我要對你食言了。」
「啊?」晴歌不解地哼了聲。
江行風再沒說話,只是回想起剛剛皇后盛氣凌人的衝進了太和議事殿,朝臣議論紛紛。
他抱著晴歌低喃:我知道。我會珍惜你的。說了一遍又一遍。
好濕,好緊。
而晴歌在他身下一震,踢躂地叫痛。但他沒有停止,一旦插入就像瘋了一般,狂野地在她的身體抽插著,像是騎乘馳聘著。聽著晴歌的哀鳴轉為興奮的尖吟,他更是無法抑制自己的興奮,脹大的肉棒更硬,深深的插入又抽出,操幹撫弄著晴歌的肉穴,直到射出濃稠的白液。一次又一次。
那天早上他累壞了,全身發熱,沁著細細的汗,趴壓在晴歌身上。浴池狼藉,都是他們歡愛的痕跡。
奉晴歌聽聞宮人來報,得知太子大發脾氣的消息,趕來一看,殿裡香幾翻倒,花瓷俱碎,燈架也傾倒一側,幾名宮人跪在地上噤若寒蟬,驚詫太子毫不掩飾怒意。
「殿下?」奉晴歌試探性地叫喚幾聲,江行風這才轉過頭看著她。
「你們都下去。」江行風深呼吸,調勻氣息後,冷冷地對跪在地上的眾宮人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