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窗外還是漆黑一片,抓起手機一看,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而馬修也已經離開這裡三個小時了。聽到門外的問話,她疑惑了;吉拉德太太說的快遞是什麼?誰會在半夜三更送快遞啊?她才不會這麼幹這麼蠢的事,更不會讓這種事情打擾道這位慈祥的老太太。
她把門打開,忘了她現在只穿了一件紅色的睡袍,於是她只好雙手環胸稍微遮掩一下自己,抱歉啊,吉拉德太太,我剛睡著了。
吉拉德太太和藹地笑著,並不介意喬吉娜這略顯不雅的模樣,只輕柔地撫摸著自己懷裡的貓,不用抱歉,親愛的,反正我晚上經常失眠,所以還沒睡呢。好啦,你的快遞已經到了,工人們就在樓下等著搬上來呢。剛剛還有個英俊的小伙子問我今晚能不能讓人送貨上門耶。哎,他真貼心,還給了我家可愛的貝琪小零食呢!
不了,謝謝,我在這裡沒問題。她撿起了垃圾袋便把他甩到腦後。
她下樓扔了垃圾,心裡正想著是先回去新家還是先等馬修離開。最後她還是決定到樓下的咖啡館給自己點了杯冰咖啡,然後默默地等著必然的結果。
等了不知道多久,她看見馬修開著他的銀色奧迪走了,這才嘆了口氣,多坐了幾分鐘才回到樓上的新家裡。
如果我是你,我會試著別再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喬吉娜。他嘴裡隨後吐出了一口煙,語氣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她不滿地握緊了拳頭,說了又怎樣?
不怎樣,我會硬。
在那快奪走呼吸的吻後,馬修在她的公寓裡漫步,最後站在漆黑的窗前等她打理好自己。
她看著他默默地點起了一根菸,視線落在了窗外。良久才聽見他開口,你怎麼都不跟我說?
說什麼?
那我現在就過來。
什麼?等等、不是吧!她聽到了電話被掛上的聲音,心情頓時緊張起來。但她不得不承認,在她看著那張床想起馬修的模樣時,心底也蠢蠢欲動地開始性奮起來。
幹了這麼久她低喃著,緊抿起了她的下唇。
快遞工人把床搬到了,於是她只能指示要把床放到哪個地方。馬修還在線上,但卻沉默著不發一言,像是在等候工人們安裝完畢。這群工人沒多久就離開了,剛才忽然熱鬧起來的公寓單位此時僅剩她一人站在黑暗裡,看來你沒得選,只能睡那張床了。那張床很好,幹了這麼久,一定能在床上好好睡覺。
她氣得修得滿臉通紅,你、你這個王八蛋!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
這一次電話接通了,我是馬修。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她略顯崩潰地質問他。
你真想知道?他揶揄道;她已經想像得出他的俊朗臉上此時正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客戶說他不接受你的不簽,所以你不簽收的話,我們大概還是會收你一筆和他一樣的快遞費。一個帶著棒球帽、外套上寫著傑克的大個子這麼回答道。
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會接受他的訂單,還在這種時候送東西過來。她鬱悶地吐了口氣。
只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嘛。
親愛的,你說的沒錯。就是我忘了他叫什麼名字了,好像是馬
馬修?是的,他是我老闆。她擠出了一個笑容。
喔,是這樣嗎?那你有一個不止人好,還很英俊的老闆呢!
這聲輕語像是突然間就把她的色念開關給打開了似的,她的下腹因為他的話而猛然緊縮,瞬間就把她送到了高峰。
明明在那天他們第一次做愛之前,她都還是個處女,但只要馬修在身旁,她的狂野起來的模樣就連她自己回想起來都驚呆了。
你到了嗎?感覺到自己握在她腰上的手被她猛然揉捏起來,他在她耳邊這麼揶揄道。她只能緊抿著下唇,壓抑著快脫口而出的猛烈呻吟聲,但他卻沒放過她,到了,對吧?
房東太太就這樣嘮嘮叨叨地,一口氣告訴了喬吉娜這麼多資訊,流暢得喬吉娜甚至沒注意她的語氣是怎麼樣的,知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變化;貝琪則是她懷裡經常抱著的白色波斯貓。
聽完後她消化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那個年輕小伙子,一定是馬修!
你、你說的這個小伙子,是不是瘦瘦高高,大概一米九或是一米九五這麼高,留著一頭長棕色的頭髮,臉上還有一點絡腮鬍的男人?以防萬一,她還是想和房東太太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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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不斷傳來的敲門聲喚醒了喬吉娜,敲門聲之後傳來的則是房東吉拉德太太溫柔又慈祥的聲音。
喬吉娜?吉拉德太太頓了頓,親愛的,你起來了嗎?不好意思打擾你喔,你的快遞到了。
那這感覺會有點危險啊她不禁往後退開一步。他環顧四周,或許是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者是在想著她的東西還這麼亂七八糟,今晚她該怎麼睡。
沉默了半晌,他開口,你可以到我那邊過夜。
然後?被你幹一整晚,然後等著你老婆孩子回家捉姦嗎?她在心裡吐槽著,但這想法卻莫名勾起了她內心深處難以言喻的性奮。
說你今天搬家。
她吐了口氣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你也要管喔?
話剛說完,她就感覺到了他的冷視,嚇得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忽然有點擔心這次的對話又會不歡而散。
【注】家得寶(home depot):是美國很著名的家具城,只要買家具通常都會到這裡逛一圈。
還是那句,這裡的肉質跟其他的肉不太一樣,算是小清新類的,希望沒讓大家覺得貨不對版囧
混蛋!
他發出了一聲輕笑,聽起來像是很開心的樣子,我有名字的,好嗎?就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
色鬼!
可惡!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用貓零食收買吉拉德老太太,就只為了送一張床過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我已經買了床,那張床週末就會送到了!
那我覺得你可以取消那張床的訂單了。他倒是心情蠻好地建議道。
沒辦法取消,我付的是現金!
吉拉德太太留下她和這些工人一起處理這些事。半夜,站在街頭的她明明已經穿上了毛衣,但時間久了還是開始覺得有點冷了。不過她的思緒很快就不在自己冷還是不冷上了,因為她的雙眼在看著工人們試圖搬下一張雙人大床時瞪大了。
小姐,其實你可以在樓上等我們。204號房對吧?
對、對她結巴的回答道,神情恍惚地按照工人們的意思先回到樓上。她再一次撥打馬修的號碼。
她差點被房東太太劃重點的方式逗的大笑了。就在這時候,她們聽到樓下傳來的車喇叭聲。喔!一定是快遞工人,我先下樓跟他們說一聲。
我跟你一起去。她抓起手機和一件紅色的真絲袍子套在身上,指尖開始撥打馬修的手機號碼,但卻沒人接聽。
在貨車的後車門打開前,快遞工人讓她先把物品簽收。她戒備地問,要是我不簽呢?你們還會不會跟我收快遞費?
到了於是她只能點頭這麼回應道,呻吟聲也因為從高峰滑下而漸漸變得輕柔。
聽見她的回答卻沒讓他就此緩下,而是更緊攬著她的腰,用力地撞得更深入,最終在她的體內釋放出來。幹。他揪起了她的長髮,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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