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歇好了,咱们继续呀。
季风冷哼一声,拒绝了:过时不候,现在,我不想给你看了。她想怎样就怎样,真把他当工具人,不要面子的吗?
陶冶一脸莫名,不是他说要继续的吗?现在又说不要,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怎么,你不继续了?季风声音喑哑,先是被上下齐手,后又体验了把鼻息搔痒的折磨,他这会已经是心猿意马。
你让我歇会行吗?蹲那半天跟扎马步似的,累死了。陶冶不解风情,只想着休息。
季风一阵无言,把他撩拨得不上不下的,她却突然罢工,陶冶就是来克他的吧?!
确实,他本来系的好好的裤绳,此时已纠成一团死结。
季风只觉得心气不顺:你弄的,你解决。遇见她之后,就没一件事顺利的。
陶冶努嘴,只好认命地屈身凑到他腰间,解起了裤绳,而她又嫌弃t恤碍事,让季风攥起了下摆。
儿童节快乐!
但他又不是那种会强迫人的类型,只好认命地靠在墙上默念心经,心里早把陶冶骂了个遍。
没过一会儿,陶冶歇息好了,精神又焕发起来,冲着季风招手:你过来。
此时季风已经平缓过来,心里对陶冶颇有怨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淡淡地说:什么事?没了方才的热情。
季风垂眸看着腰腹处的那颗圆润脑袋,不禁遐想联翩,陶冶呼出的鼻息喷在他下腹,烫得那块皮肤都好像泛起了红疙瘩,腰椎处时不时传来几丝酥痒,像是用羽毛轻挠,不禁令人身颤。
对季风而言,这个姿势真是太糟糕、太磨人了。
过了几分钟,终于解开了,陶冶松了口气,正要起身找把椅子歇会,又被季风捞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