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了?
没。杜南笙又端起咖啡,喝着咖啡的同时眼神飘向她,注意着她的表情:我说这要问你意见。他把问题抛给她。
她呵呵笑,扭头看阳台前的风景,装疯卖傻:我什么意见?他跟我没关系。
姓顾的前些天来找我。杜南笙开口说。
夏生有些意外的侧过头看他,他也看着她。
他来做什么?她问。
那一夜,他哭了许久,如同个小孩,依偎在她的怀里,直到晨曦降临,他才带着红肿的眼在她的床上睡去。
大年二十九,深市的人减了大半,这是个新城市,一到春节,便成了空城。
这一天,按例夏生是要到杜南笙家吃饭。
哼。杜南笙哼笑一声,不再谈及顾言,而是陆尧。
我听说陆尧下个月去非洲做维和警察。
她的神情有点本不住,却又倔强地说着这不关她事后,直接起身离开,跑去厨房。
他问我能不能帮他。
帮他什么?
他没说,只是说先来打个招呼。
顾水河和佣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没了工作的顾水河,只能从家务活里找点活干,怀胎10月,这样的日子她还得熬7个月。今天,夏生来,她是最高兴的。
杜哥,咖啡。她端来咖啡,递给在阳台休息的杜南笙。
杜南笙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放回桌上,示意她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