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暖枝身子莫名地僵硬起来,他没有回话,任季暖枝在一旁哭喊。
良久,他淡淡地开口: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季暖枝想留住他,奈何他走得太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抽泣声渐渐弱了下来,她眼里有股恨意,越烧越旺。
季暖枝忍不住上前夺了他的酒瓶。
哥哥!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季舟凛才抬起头,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暖枝,别担心,我没事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用力地按住左心房明显不听话的跳动,他却说:没关系,我可以照顾你。
季舟凛找不到陶意。
尽管不说,季暖枝也看得出来,季舟凛没有缘由地外出是为了什么,地板上多出的烟头和酒瓶是为了什么。
我们一起出国吧,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好吗哥哥?季暖枝的声音里带着些祈求的味道。
季舟凛一愣,随即摸了摸季暖枝的头顶,笑着说:说什么傻话呢,你还没嫁人呢,整天腻着哥哥怎么行?
季暖枝激动地打掉他的手,朝他哭喊:哥!我没办法嫁人了!陶意害我丢了清白,我还怎么嫁人?我要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
不应该的,他不应该是这种表现的。
陶意走了,他应该高兴才对,终于没人再横亘在他们兄妹之间了。
但是为什么,哥哥看上去,比之前还要不开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