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和她有關係嗎?
人都退下去了,董致先翻了一頁書,然後又放下,闔上書頁。
他坐在床上的時候床好像有吱一聲。
這衣服好像是蜀中白緞,做裏衣倒是舒服。
她的頭髮濃密黑亮,試了好幾次才能用一根玉簪全部挽起來。
她發現到現在內心都很平靜。
董大人的話,我是相信的,只是如今雙親不在,妾有妾禮,等哥哥回來,走過禮再說吧。晚之眸光清亮,穩穩的盯著他,卻好像看到了深潭,沒有著力點。
大師算好了今日便是良辰吉日,我自是不願虧待你,等你哥哥回來,不管幾分禮我都會做,聘金也會加倍,綰綰,你該明白我的心意。董致先把手放上她的手,輕輕拍了幾下。
然後交代下人:帶何姨娘去洗漱吧。
他手摸上她的腰帶,輕輕一拉就解開了,綢布做的裏衣十分滑嫩,但也比不過她露出的圓潤肩頭。
安置吧。聲音嘶啞,好像含了什麼東西。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嫁給什麼樣的人,更沒想過會給人作妾。
進房間的時候,董致先早就在裏面了,他坐在桌邊,拿了一本書,其實他相貌算英俊,養尊處優的好皮膚,此時只穿裏衣,還能看見或許有習武的臂肌與胸膛。
晚之沉默的被帶到床邊坐下,看那些丫鬟婆子滿臉笑意的祝賀,看董致先也難得的笑著說賞。
說著大步走了出去。
知月早被帶出去,不知道去了哪裏,想必是怕她護主鬧事,怎麼會呢,不過是螳臂擋車。
伺候的人可真是不好啊,擦得她好痛,也太用力了些,難道她很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