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毛梓砚沉声抽气,有股嘶哑,一头黑髮早因亲近她而乱翘,「领带能拿掉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她只是看而已,就全身發烫,甚至小腹酸软起来,记忆起有他进出填满的时刻。
「嗯」
两人同时呻吟。
三角裤的裤头是弹性束带,她勾开下拉,饱满充血的龟头裸露出来,性感狰狞,电酥了她心口,害臊得想闭眼,却也被诱惑得忍不住多碰几下。
她轻轻捏顶端冠部,记得赖沅樽说,最敏感的部位就是顶盖,还有微翘的边缘凹沟,摩擦这裡会很舒服,但是要温柔呵护,绝对不可以粗鲁用力
「呃,嗯。」
如果他是一座深邃森林,她将无数次遭吸引走进。
他对她就是有种魔力。
「老公」
<h1>矇眼游戏(h)</h1>
「嗯哼」
毛梓砚哼出鼻息,腹肌起伏,一边發出彷彿从胸腹深处涌出的喘气声,一边炽热地吻她。
毛梓砚颈间的喉结滚动,绑在眼部的领带尾端也因挣扎甩动。
她着魔地空出一隻手,拿领带摩挲他的唇,擦抚他的脸庞,另一隻手用虎口束住肉茎,不使力,仅是暧昧地勒住他。
随她施加力道,来回抓握,深红的器官表皮被带动,略依着她的掌心上下摩扯,全然由她掌控的粗长性器呈现胀红怒张的状态,视觉上骄奢淫乱。
毛梓砚仰颈,有些瘫软的模样。
她瞧得心动,将内裤再往下拉,让整根器官都完整露出,一根指尖沿着形状从下朝上,温柔地触碰。
他深陷情慾,享受又煎熬。
她娇嚷,羞臊叼住他的舌尖。
毛梓砚又一声粗喘,侧身捏住她下巴深吻。
他修长的手指抚她颈侧,摸她的方式徐缓锺爱,勾出丝缕情慾。
她也轻哼着,掌心裡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捂着握着,他那处的体热也延烧到她手上。
他为她而發硬,意识到这点,令她心跳加快。
毛梓砚迷濛地喘息,微张的薄唇,还有额际冒出的薄汗,他的男性美与费洛蒙都引她堕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