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真会欺负人。
她挫败地咬住唇,臊着脸在他头顶发旋亲吻,本来打算做到这里,可是想到他故意捉弄,忍不住就想要回敬他一下。
抛开矜持,她看着他。
「都可以。」
「都可以?」毛梓砚重复,吻了她左侧膝盖,眼尾勾人地瞟她一眼,「喜欢我对妳做这些事吗?」
毛梓砚在她肚脐之下舔吻,舌尖再次扫过湿润的细毛。
这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豁出去,终究按捺不了诱惑,讨饶地软声哀求:「老公往下面一点」
「这可是妳說的。」
他压下背部,头颅埋进她腿间,伸出舌头舔弄已然湿亮的细毛。
「唔嗯嗯」
<h1>毛孔都在呼喊他(h)</h1>
她焦躁难耐,忍不住扭了扭,随即发现他坏心眼地吊她胃口,一直只吻大腿,忽略其他需要被宠爱的地方。
她挑起他一络头发,用手指卷绕,咬唇瞋怨地看他。
她凑近他耳畔,轻声道:
「嗯,喜欢。」她已经不管了,他想怎么样都行。
隔了许久没做,他没在浴室扑向她,而是把她带来窗边慢慢勾引,显然是早有谋划。
「有多喜欢?」他眼底藏笑,探出舌尖再一次卷舔她腿间的黑色毛发。
她气若游丝,手指扳着窗台边沿,扭动腰肢,想让酸痒的那处能得到他的纾解。
毛梓砚勾起唇角,坏笑道:「想要我用舔的,还是用含的?」
「唔。」她抿了抿唇,这两种选项明明就差不多。
她掩住唇,蹙眉溢出声音。
即使他这样做了,她小腹深处还是空虚发酸。
她抬了抬腰,他明明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昂首,安抚般吻她膝头。
「老婆,别扯太用力,秃头不好看。」
「你」她深呼吸,企盼又赧然,「你可不可以加快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