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钦如梦初醒,骂了句混话,瞧眼傅寒笙怀中晕厥的姑娘,脸色惨白,被撕破的旗袍处,乳沟若显。
叹,今夜的上海滩,注定没安生可言。
(男女主肉在后面,心急吃不了热乎肉,唉,我什么时候才能50珠珠加更呢,好想加更写肉啊。)
红粉灯烛里,顿时人影散乱,仓皇逃窜的声音接踵而至,脸红醉酒的,只穿了肚兜的,光着膀子未着寸缕的,披头散发齐刷刷往往外跑。
柳月云妈呀一声,逆着人群往里冲,拉扯着那些没穿衣服的嫖客,大叫大骂没给钱就跑,冤家啊,混蛋啊!
二楼的窗户好似被风刮得颤抖,又好似被人拼命的往外开合。
你只需把人完好无损的带出来便是,爷出更高的价。竹扇在夜里散开,傅寒笙沉稳的声音变淡,目光从窗格落下来。
柳月云一贯见钱眼开,笑着逡巡眼前这位爷,此人她在早报上见过,现任上海商会会长傅寒笙,照片收敛住锋芒,此刻的傅寒笙气质更显桀骜。
她思忖着往阁楼望去。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开窗人的身上,姑娘紫姜色旗袍被撕烂扯破,恰如四月绽放的紫藤萝,发髻散乱,一抹丽影从阁楼纵身而落。
三年足矣物是人非,五官长开了许多,身形也不似从前圆润,就算梨花带雨也掩饰不了那股子娇媚劲儿,这除了他的囡囡,还有谁呢?
万般思绪涌上心口,傅寒笙抱紧怀里的慕鸢,忍住膝盖上的痛,沉声厉喝: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慕鸢那死丫头,到底何许人也?
正在犹豫之时,院内传来一阵骚动,不知是那个窑姐儿在惊声尖叫,似利剑划破静谧夜色。
啊!!杀人啦!死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