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交汇的瞬间,她挺起身子,向他怀里靠去。身下彼此交合,身上柔软的乳与紧实的肌肉向贴。
终于她放松了一些,他才开始缓慢地抽插。
起初每一次都入得坎坷,出得艰难。她觉得疼,他也并不好受。只能用亲吻、用轻咬舌尖的刺痛,转移注意。
她都这样邀请了,他没有理由不继续下去。
他抚过她的脸庞,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沉身缓缓挺进,感受她的每一寸软肉包裹着他、攀附着他。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去亲她的嘴角:不用道歉。
他心疼她,以后的日子那么长,没必要急于一时。他的吻落在她脸侧:没事的,下次会好的。然后一点点退出。
就在他完全要离开她的身体时,她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不知是不是错觉,元希觉得顾昭的身体有些抖。他也紧张吗?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唇,将龟头送了进去。但是阴茎比手指粗壮太多,她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唇齿间溢出痛呼。
他停住了,没再进去。
怎么就和她上床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甚至毫无准备,现在仍觉得不可思议。他绝没有这个意思,都是她一步步指引的。不过现在也还不错,他想。
他极少像这样情不自禁,除非面对那个人。元希那张与顾昭记忆深处重合的面容,才是他如此的原因。远远看到便无法平复,近在咫尺又怎能抗拒?
大概她是他戒不掉的毒吧。
元希本以为像顾昭这样带着目的结婚的人,会用这场情事告诉她,他对她感情不深,她不必过分期待。但事与愿违,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温柔。他从一开始便在意她的感受,在不知缘由的情况下,依然接受她的不配合。
我的选择真是不错。她躺在床上想。
元希觉得累了,闭上眼睛任顾昭帮她清理身体,然后睡着了,没注意顾昭没有躺下,而是下床离开了。
顾昭渐渐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阴囊拍在她的会阴处,拍打发出的响声与性器水乳交融的声音相应。
他喘息越来越重,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元希一直没有叫出来,只是溢出浅浅的哼声。
她抬起眼睛,看见顾昭微蹙的眉毛和紧抿的嘴唇,以为自己的反应让他不高兴了,但她却不知道怎样做能让他开心。
她因为模特工作脱了体毛,私处没有遮蔽,就这样暴露在顾昭面前。
他的呼吸顿了一瞬,喉咙上下滚动。粗大的性器挺立着,宣示着他的欲望。但他依然耐着性子,慢慢撩拨她。
手指拨开阴唇,轻捻花核,她受不了刺激,躲了一下,他却直接按住,让她避无可避。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胸,雪白细腻一手便可以完全拢住。两处的刺激她还不知道该顾哪里,他的手指就已经停在了穴口,向前一送便探了进去一根。
后来,不知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还是真正习惯了这次性爱,她终于不再那样紧,阴道分泌的爱液也多了起来。
他也于多次抽插中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向那里撞去,男性阴茎最敏感的头部也同样受着撞击的刺激。
两人都渐渐找到了欢愉。
被填满的不适感更加强烈,抓住被单的手更加用力。
他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脖颈,时而轻啄,时而吮吸。
他觉得自己从没有任何时候像此刻一般耐心。
每次叫停的是他,喊继续的是她。
他悬在她上方,她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你直接进来吧。我没那么娇气。
元希认可、接受与顾昭发生关系,为他温和的态度和过分帅气的脸,也为了自己本身的需求,唯一拒绝的只有她的身体。顾昭能理解她,给她时间让她调整状态,而她不能允许自己的思维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再者,即便顾昭比她大一些,她也不用他忍让照顾到这个地步,不如给个痛快,都是成年人,没有谁理所应当纵然谁。
即使被她缠得头皮发麻,也强忍住想一插到底的欲望,低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对她说:别紧张,放松点。
她却崩得更紧了,手抓皱了被单。
对不起。她看顾昭忍得辛苦,哑声说。
他先去卫生间洗漱,确定烟味散去,再回到卧室,他怕烟味呛到她。见她呼吸平稳,睡着的模样,也躺下睡去。
十一月已是深秋,夜很冷,身旁的人却很温暖。
没写过文,更不会开车,感觉写的好艰难,读起来也不流畅,没有写出两人之间的感情。希望以后可以进步吧。
顾昭先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脸,觉得心情还是没有平复,又走到书房窗前,点了一支烟。
火光乍现,烟雾缭绕,窗外的万家灯火都不真切了。
这是他自多年前戒烟后,第三次抽烟,第二次是二十多天以前遇到她的晚上,第一次是在大楼屏幕上电影预告片中看到她侧脸的傍晚。
但其实并没有,顾昭看她半忍耐的样子,有些心疼。其实他刚进去时,便被她夹得有了射意,一直做到现在,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好的体验。虽然自己意犹未尽,但也不想磨她太久。
他又进出了百十来下,最终隔着套子射在里面。
这或许是元希最接近高潮的体验。
突然被手指闯入,她一下子紧绷了身体,咬着嘴唇才没叫出来。
她湿得不多却也足够润滑,顾昭顺势又送进一根,两根手指轻轻抽送。她的穴道夹着他的指节,他感受这紧致温湿的触感,如同此时在她穴中的是他的性器。
他的喘息更重了,抽出手指,将龟头抵在穴口,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洒在对方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