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金喜的叫声中,还是有一丝压抑。他想听她无所顾忌地叫床,他想听她哭着喊他爸爸,不怕被人听到,她会喊得更软糯更骚气些。
所以他现在怀里抱着颤抖的她,鸡巴还插在她疯狂蠕动的穴肉里,就已经在渴望幻想和期待着三天后的旖旎了。有了这种期望打底,他的鸡巴更加生猛活跃起来。
突然间有点爱上这个故事了。走着。
周莘以为自己已经把她迷住了,狂乱地咬含住她的舌头吮吸,一整根鸡巴尽最大限度地在她穴中抽插。为了让她也对他上瘾,他也在不遗余力地讨好她,卖力地顺从着她的穴肉,飞快猛烈地采伐着。
金喜本就在高潮边缘,有了他不再私藏的全力以赴,很快就攀上了顶峰。她在他口中淫叫着,穴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一拥而上,挤压吮吸着他的鸡巴。
周莘是咬着牙低吼着,手掐着鸡巴的根部,才强忍住没有射在她身体里。其实有一瞬间,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要直接释放了算了。
他太想与她射在一处了。她夹裹着他,他膨胀着她,两个人的性器一唱一和,一张一缩,她的清亮的淫水与他白浊的精液冲击混杂在一起,哪还有更完美的事?
可他舍不得射,他还没操够。如果射了,就必须渡过尴尬的不应期,他不知道是要哄着她睡觉还是与她大眼瞪小眼无话可说。他更害怕她翻脸赶他走,所以他不能射。而且这时他脑子里已经再策划下一次约她的时间和地点。
三天后,三天后他休息,他带她去他在海边的独栋别墅。不为别的,那地方又浪漫又安静,随便她怎么浪叫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