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晃动小腿,宽大的家居裤腿勉强可以遮住定位器,只隐隐显出一个隆起的样子。白冰面无表情的望向郑希怡:这下你满意了么?郑希怡在沙发上坐下:现在来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白冰怔怔半晌,才低声说:我晚上逛街的时候被爬虫以前的手下认出来了,他们非要我去陪他们玩。
白冰抬眼看了看郑希怡的脸色,接着说:他们现在被另一个老大收了,还是做毒品生意。郑希怡打断她:房间里一共几个人?不算我四个人,都是男的,你抓住他们了吗?
<h1>10 禁锢</h1>
郑希怡结束行动回到家已经两点钟,白冰果然没睡,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等她。郑希怡靠在门口,掏出试纸丢在地上:阴性。白冰瘦削的肩背有微不可查的颤抖,沉默片刻后她说:我说了我没吸。带着重重的鼻音。
郑希怡没说话,她可以想象白冰现在的眼睛一定肿得像核桃,但她没有心情去安慰白冰。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无论是沉默还是解释,都会成为浇灌它的养分,直到它伸出的枝杈把一切信任摧毁。
白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然你放我走吧,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不行,郑希怡立刻说。白冰转过身来,果然一双眼睛高高肿起,却努力控制着哭腔: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郑希怡自嘲的想,我想当个烂人,你喜欢的那种。郑希怡心中恶念已经被引动,愤怒和嫉妒撩拨着它慢慢膨大,像乌云般在她心里投下大片阴影。我要你好好的待在家里戒毒,哪里也不准去。
郑希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圆环:把脚伸出来。白冰伸出左腿,郑希怡把圆环戴在她的脚踝上:这是警用的定位器,别想着把它拆下来,拆下来就会直接报警到110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