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打在鼓囊囊的胸肌上,经由柔软的鞭身传导,我掌心居然能感受到那股子弹性。与此同时,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惺忪睡意瞬间消散,两道利箭般的目光射向我,脸上神情陡然变得危险。
你这是
赵允的目光在我与周围环境上来回巡视了一番,似乎想弄明白眼下正在发生的事。
小样,竟敢说我是大妈,看你小妈我今天用小皮鞭把你抽成臭傻逼!噫嘻嘻嘻嘻嘻
摄像已经架好了我们去给你在门外望风,你、你差不多点就得了,千万别出人命啊。霸总叮嘱了我一声,放下正在录像的手机,忽然拉着女主临阵脱逃!
我低骂了一声草,刚要去把他俩追回来,就在这当口,椅子上的棕肤小狼狗低吟一声,悠悠转醒
我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眼见着那边赵允都快要睁开眼了,正在那着急上火,斜刺里突然伸来一只手,把一条通体漆黑的小皮鞭递到了我面前。
我偏过头,看到霸总就站在我旁边,双眼望着椅子上的赵允,声音中满是同情:咳怎么说也是赵家的继任者,别做太绝,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
说完,他从我手里取走臭烘烘的马桶搋子,硬将皮鞭塞进了我手里。
药在女主那,但她攥着药瓶不肯给我,脸上表情十分犹豫:往他茶水里下安眠药已经很过分了,真的要
叫你拿来就拿来,唧唧歪歪个鬼!我没空惯着她,劈手就从女主手里抢走了赵允口中的那瓶催情药,一看标签,好家伙,原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伟哥。我摇了摇头,开盖倒出一粒小蓝药片,掰开赵允的嘴塞了进去,塞完吹掉指尖碎屑,倚靠在一旁安静等待对方醒来。
让女主给赵允下的药是我之前治疗失眠吃剩下的半片安眠药,因为放得久了,药效过得很快。等待了没一会儿,椅子上的人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与此同时,伟哥的药效似乎也在发作,昏睡的青年脸颊渐渐浮现出不正常的晕红,呼吸之间,从喉咙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吟。
你在做什么?!
空旷的会议室里,受刑的男人,被绑缚的身躯,雪白的衬衫,麦芽的肤色,淡红的鞭痕,还有顺着额头与肩颈向下滚落的晶莹汗珠一声声沉哑的闷哼如同一味着色剂,将眼前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氛围,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的挣扎停止了
就好像放弃了一般,他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睁着一双湿润但凶恶的眼,眼角发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腔起伏间,破碎的衬衫布料被牵连带动,露出下方遍布鞭痕的精壮身躯,与下身藏也藏不住的一柱高耸。
看到那柱高耸,我微微一愣,然后恍然。
一鞭。
叫我大妈是吧,还想嫁祸我?
一鞭。
我努力打着哈哈,脸上露出僵硬无比的笑,顶着阿姨看外星人的目光,一阵飞奔躲到了走廊那头的空会议室里。
女主和霸总的动作很快,没多久,他俩就一人一边架着赵允的胳膊,把喝了昏睡红茶的赵允带到了办公室。这时候,我已经把会议室清出了一块空地,看到两人,我踢了脚沉重的木制会议椅,示意他们把赵允放在椅子上。
东西呢?
是你个鬼!打的就是你!
我才不和他多费口舌,挥舞鞭子又是一下。
心眼很多是吧?爱骗人是吧?
马德,来不及了还是先上吧!
我转过身,举鞭指向被绑在椅子上的赵允。他还没从迷蒙的睡意中回神,眼神很迷茫,表情也呆呆的,脸颊发红,带着艳色,看起来简直秀色可餐。
可我只记得这货骂过我大妈。实不相瞒,我超记仇的,所以我扬起鞭子,毫不手软地啪一下抽在了他胸前。
行吧,那就用鞭子。我有些无语,心想这俩主角怎么一个比一个婆婆妈妈。本来还有些嫌弃鞭子太小,直到我无意间把它拿手里朝空中甩了一下伴随着啪啦一声破空裂响,我精神陡然一振。
这鞭子,好东西啊!
我看看鞭子,又看看赵允,脸上露出阴惨惨的笑。
唔嗯
他快醒了,准备好录视频。
我朝霸总和女主示意,同时高高举起马桶搋子,磨刀霍霍。一旁的女主看到这一幕脸都吓青了。她跑上前来,抱着我一条大腿嘤嘤呜呜,嘴里大声呼喊着露露姐冷静,整得好似我要用马桶搋子把赵允鲨了似的,简直脑袋有坑。
对哦,为了录到足以要挟他的把柄,我刚才好像给他吃过伟哥里说赵允的小赵允色泽粉嫩但相当威猛,到底是啥样,有、有些好奇哈
四顾无人,我挪动身体挡住手机镜头,弯腰用鞭子试探着点上那根
嘭,就在这当口,会议室紧闭的门突然被人踢开。我没来得及收手,保持着触碰小赵允的姿势僵硬地转过头,正对上门口阴影中小宋总危险莫测的表情。
怎么,偷别人公司的商业机密很好玩吗,想坐牢?
又一鞭
优质皮革制成的软鞭柔韧无比,每一鞭下去,都打得结结实实,能感受到鞭下肌肉的抽动,与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是不是鞭子太厉害,才抽十几下,赵允身上的衬衫就裂开了口子,露出下面带着鞭痕的肌肉轮廓。
在这里。霸总老实地取出两副手铐,脸上的费解藏也藏不住。看得出他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手铐的存在,但很可惜,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总不能说我是看肉文看到过他用手铐和女主在办公室玩捆绑py吧?
我接过手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发现很结实,脸上不由浮现出几许满意。赵允身体强壮,又受过战斗训练,是三个男主里(在床上)最狂野的那个,如果就这样打,我们三个都不一定打得过。为避免他醒来挣扎,我先用手铐把赵允双手与椅子扶手铐在了一起,然后取下系窗帘的绳带,缠着赵允脚踝绕了好几圈,又把他双腿分别系在了两条椅子腿上。
准备工作做完,我朝两人摊开手: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