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她遗忘是他给她的温暖与恐惧。
她战栗的呼救在性的水声里溺亡。
她不懂世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像感情的事:
撑拨,摩擦,闭合。粗劣的交配动作在她敏锐的痛觉神经里开花。
好几次抽动太快导致性器滑出,他又忙塞进去。严严实实,密密麻麻。
他磁性的情声从身后溜进她的耳朵。
闭了眼睫毛深情的他,侧脸食玉,气质清新,是第一次牵手的青涩。
然后他坐在凳子上,性器插进她下体里密封,一边给她洗头发。
她试图坐起来,他用双臂压住她的双肩。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她低眸。喜欢。
死了都要爱。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总轻易地放弃我。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我?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精液流逝中。他的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她开始羞耻地动腰,他双腿大张。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她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时,荒诞的少年却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双耳发红,眼神慵散,像被折磨的阶下囚。
虚哀求实命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扰她的软肉。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姐姐,要不要操哭我?
他突然将她抱起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问她:枝道,还想当一次男的吗?
上位的她还未弄清情况,他却褪了裤,掰开她大腿,一点点塞装。直至全部没入,他才停下看她难耐地呼吸。她的表情如烟香般令人销魂。
就只能借她的阴道慰藉他每日焦虑与失望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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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花洒的雾里闭了眼睛背靠在他怀中。左右小臂一串吮出的绯红和艳紫。目不忍睹。
他又变成幼者骗取她的怜爱。
甘美清凉的嗓音。再重点,姐姐。
你真色。她重重对待他,
囚禁第二天。阴天。毛毛雨。
她的白粉右脚放在他大腿上,他低着头给她穿袜子。一双纯白色的棉布袜,长度到脚腕。他认真的目光像在绣花。
她伸脚隔着一层薄布踩他未醒的性器。
当她的生死由他狙击操控,她将充满离不了他的心理依赖。这个目的使他心旷神怡。
他抚摸她的心脏。我想做你的主人。
巧了。我更想。
她睁开眼看向他。滚。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语气轻缓地说:
你会习惯的,就像你已适应社会秩序一样。
玩偶?书籍?盆栽?还是别的。
他说:通讯工具不可以。
大腿根酸麻,她想踢他,却只能无力地动动脚。又颓虚地闭了眼躺在床上。她让他走,别打扰她睡觉。
<h1>囚5(精修 2000字)</h1>
无风的夜晚。明亮的浴室。三级黄色片桥段在她现实里上演。
手铐脚镣,半步难行,一丝不挂。和一个虚脱的少女。
既痛苦又欢愉,既解脱又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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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时他又把她锁回暗室的床上。开了灯。他蹲在床边抱住她的腰抬头宠溺地问她:想在房间里放些什么?他都能满足。
你说。女生会对给了第一次的男生别有牵挂。
姐姐。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第一次。每一次。下一次。
装模做样问她: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多余力气说话,干脆就任他放在她里面取命。
他抹洗发露时没忍住,缓慢顶了她一阵。冲洗时也没忍住,继续顶她,她推他,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禁锢,又放在唇边咬她小拇指,花洒水好几次乱进她耳洞。直到握住双乳抹沐浴露时怎么也忍不住了,于是随性像自暴自弃般一直浪费生命地捏住乳房狠操。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她不说话。
因为我不想再花精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什么?
他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木凳上,双掌挤上洗发露,抹在她的发尾开始起泡,指腹再轻柔抓洗,五指温柔按摩她的头皮。
冲洗时,他偏头问她:水温还合适吗?
她敷衍地点头。闻到手上新鲜的皮革气味时,她无聊地开始涣想今天做了些什么:做爱、午饭、睡觉、洗澡。一天就过去了。她又想起他抱她到浴室洗澡,她睁眼看镜里的男女亲吻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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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我任你玩弄。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往上顶了一下。诱人。嗯?
巧言令色。欲生欲涨,被他顶撞后空虚感逼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盛开再凋亡。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怎么样?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不由闷喘。嗯。我太色情了。
又亲啄她的脖颈,睫低下,话如媚烟。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就想着怎么才能操哭你。
她呆了。惊愕清欲的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捏住她的脚腕,轻瞟一眼后又专心伺候她。穿好了再玩。
她挑衅地一下一下踩得很重,脚掌推他勃起的性物上下摆动。脚底磨着头部不断推前推后。
他渐渐眯起双眼,手也放开。覆在她上,握住她双脚全放在他双腿间不停摩动按压。
他说:你已经是了。
离开前,他吻她的额头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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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她的眉眼,温海绵绵。人也是动物。天生会被驯养。
我求你多读点法律相关的书。她推开他。我困了。
他吻她的唇。对不起。
他摸着她的头问:我可不可以是你最重要的人?
他见她不说话,又问她。
不喜欢这种生活吗?
他的情欲在她的肉体上变成桃树。
他一瓣一瓣地飞在她的春天里,他一瓣一瓣地扭碎给她看。
他想要她完全不计后果的爱。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