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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胆小鬼(第2页)

吻落在嘴边,像雪花化成的一滴水珠,渐渐地谭鸣的喘气开始急促,在她身上粗暴地啃咬,像条矜持又克制的雪豹。

他让谭溪扶着他的阴茎撸动,教她如何抚摸铃口、舔弄乳头。谭鸣趴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巨兽,双手锁着谭溪的胳膊在她腿间操弄。

夹紧了。她哥的声音比抽了一整包烟还沙哑,弄出去一次就多操你十下。

爱就是疼吗?

谭溪把他的话在脑子里重复了三十遍,搂住她哥的脖子道:我不怕疼。

她的腿上有十来个烟头印,胳膊上有疤,背上也有疤。她怕挨打怕得要死,每天要听着谭鸣叫她小溪听话小溪不怕才能睡去,她带着她哥抚摸自己身上的疤痕她不漂亮,也不正常。

哥疼

胸口剧烈地喘息,谭溪觉得有暖流从腿间流下来,乳尖酥麻,谭鸣的舌尖碾过去,酸涩与痛俱袭。

疼就对了。

白日菊她要是没记错,这个花的寓意可不太好听。叫什么来着?啊,对,她脑海里闪出来四个字。

永失吾爱。

明天歇歇,应该不更文。

电话里一下子没了音,谭溪盯着窗台上的白日菊,又数了一遍。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我想查查,我入狱的那七年,我哥都在干啥?

就这样不好吗?谭鸣吻她,舌尖钻到她的唇齿间,吮着她的舌头深入。

她哥的吻技诱人,没多久谭溪就软了。谭鸣咬着她的耳垂喊她,小溪,小溪。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化成溪水,被他掬一捧沾湿唇面。

谭溪去咬他的乳尖,谭鸣也回咬她的乳尖。但是她哥总是很有技巧,不像她一样只会闭着眼啃咬。

谭溪你有病吧?都几点了还敢给姐打电话!

哎呀,醒了呀?谭溪伸手摸着男人的眉头,把刚刚皱起来的皮肤又抻平,对着电话小声讲:卜晴的电话还有吗?

你做什么?

解气后,她关了灯缩回谭鸣怀里,仔细回忆着两人的一点一滴。

卧室里的飘窗上放着一盆花,谭溪认得,叫白日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开花,到了晚上花瓣就会闭合回去。性子很韧,花期长,但是短命,只能活一年,开不了第二春。

花的旁边还摞着几个空花盆,以及一盆枯萎的,没来及清空的白日菊,看着干瘪程度像是去年的植株。

谭鸣已经睡过去了,紧皱的眉头没松开。谭溪帮忙把它抻平,可很快又皱了起来。

不可靠进

男人的嘴里嘟哝着呓语,谭溪靠近了才听仔细。她愣了一下,忍住一拳打在他脸上的冲动,跑去书房找了支签字笔,在谭鸣脸上写了三个字。

很疼。

第二天,谭溪在谭鸣脸上写了三个大字,胆小鬼。她去上学,物理老师讲天体循环,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她在给谭鸣写情书。

我是行星,你是拥我入怀的星环。我们终有一别,但是别怕,万里星河与爱将永远存在。

我,好,疼抽插到最猛烈的时候,谭溪握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奶白色的精液射在她肚子上,谭溪拈了一点放进嘴里,又抱着谭鸣的脸把精液渡进他口中。

她从没见过这样不受控制的谭鸣,打破了自己制定的所有规则与她相拥。谭溪好像在迷宫中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谭鸣顿了一下,伸手在她肋骨上捏了捏。这是他们的独有的动作,她哥以前每天都这么捏她,看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长没长肉。

不是这样摸。谭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要这样。

谭溪。

阴茎冲破紧致的软肉顶进去,谭溪疼得叫出来,谭鸣吻她,把尖叫和喘息尽数吞进嘴里。

谭溪被他操的很深,像世人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她哥要把她钉在自己的肉棒上,他们要黏连一辈子,在交媾处用体液互相写满耻辱的大字报。

谭鸣可以是她哥,也可以是她的爱人。是性交时的疯子,是安伏在她胸前的一头洪水猛兽。

她怕死了挨打,却不怕疼。

黑暗里谭溪听见谭鸣的呼吸变得急促,像山洪决堤一样。她翻身去亲谭鸣,要抢在洪水奔涌之前,让自己的津液去填满对方的唇脸。

谭鸣她在她哥耳边呼热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不、怕。

谭鸣两指捏着粉嫩的奶头向外一扯,谭溪咿呜一声软在他怀里。

爱就是一件很疼的事情。

他顿了顿,但是爱别人不会。

奶头在他的舌尖上被撩拨,谭鸣单手握着,把她的小乳聚在一起。遒劲的手掌在她皮肤上留下五指红痕,谭鸣松开,乳肉在他眼下颤了两颤,又被张嘴含住。

牙齿轻磨,在缠绵的吸吮和拨弄下,谭溪觉得自己的奶子被揉大了一圈,从未如此舒适又难耐过。

她抓着谭鸣的头发,叫得像发情的猫。

黑暗里,谭溪的声音幽幽的,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知道了,明天帮你联系,但是不一定能找到。

谭溪道了谢,放下手机,把谭鸣的胳膊揽在胸前。

我找她查个人。

谁?

谭溪顿了顿,在谭鸣脸上掐了一把,确定对方睡死过去了,这才压着声音道:我哥

谭溪数了一下,算上开花的这朵,连带着枯草空盆,一共八个。

她摸出手机,在黑暗里打了个电话。

喂?梦秋姐啊,睡了吗?

【胆小鬼】

想了想,她又添了几笔。

【王八(乌龟形)蛋】

这都是谭鸣去见谭金明的前几天发生的了,陈年往事,不过离她堕入牢狱,也不远了。

谭溪躺在她哥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

她打开,走进去,这是她离真实的谭鸣最近的一次。

哥,你疼吗?

抱着她的胳膊轻轻颤抖,谭溪听见头顶的叹息。

头顶传来喉结滚动的声音,她死命抓着她哥想要缩回的手,指甲在上面掐出五个半月印。

哥,我追你吧。谭溪一字一顿,我想和你谈恋爱。

她可以给谭鸣写情书,给他买玫瑰花,带着他去挑钻戒。虽然花的都是谭鸣的钱,但谁让他是她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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