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然瞇著眼,邊抽氣邊說。
「所以用不著遺憾未來都是你的」
她翻過身,微微撐起自己,月光灑落在白皙的肩膀和側身,剛剛還被他舔吮的印記還在,晶亮透紅。
「妳喜歡我怎麼做是這樣好還是這樣好哪樣妳會喜歡我想知道,想聽妳說」
周明黏人起來江可然完全招架不住。
滿腔炙熱情感展現在她眼前,單純、純粹,令人無法挪移目光的熱烈。
還是熱燙濕潤的皮膚像是剛出爐的蒸蛋,顯得又嫩又香。
他的溫柔帶著侵略性,牙齒輕輕地在側乳的肌膚上滑過,敏感的人因而顫顫的夾緊雙腿。
但他怎麼會讓她如願呢?
他習慣性在睡前吻她,如今即使在睡夢中,江可然也會下意識回應,每每都讓大白熊先生有些羞紅了臉,卻是懷著甜蜜入睡,像是最愛的蜂蜜在懷,滿足的不行。
早晨,睡在她房間幾次的周明突然明白,為什麼夏天她醒不來、睡眠也不是很好。
床邊有扇窗,寬約一米八,高約一米六,毛玻璃製的看起來頗有年代感。
這段時日,江可然發現大白熊先生學的越來越好。
基礎打了,練習也勤快,自然能獲得紮實的技術和資料庫。
可可同學大概也進步了。
他莫名像是找到另一種抒發方式,用以展示自己的情緒。
也算是另類學習與成長。
吃著沒什麼道理的醋。
到後來,江可然只能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在肏成小傻瓜之前抽抽搭搭的說。
「喜、喜歡哈啊啊很、舒服喜歡你肏嗯啊啊啊喜歡啊啊」
不知高潮了幾次,周明在她的腰下墊了枕頭,讓她弓著也不會不舒服。
她眼眶周圍微微被擠壓出淚珠,酥麻的快感直竄腦門,完全是爽哭的。
這人怎麼就突然開竅了,過分。
「可可別閉眼,看我,舒服嗎?」
他勾著唇說完,便壓開她的腿,重重頂了進去。
還沒來得及說他壞,人就先給頂的沒了聲音,刺激過強,讓人完全無法招架。
大腿被拉著,隨著男人擺臀的勁道相迎合,啪啪啪的劇烈聲響在深夜的房間裡頭迴盪,淫靡非常。
江可然抬起手就想看他在幹嘛,癢的要命。
一抬眼,就看見他直直盯著她,目光沉沉。
抿著的唇,露出一個簡單的笑容。
自家女朋友難得用嬌羞的語氣求歡,衝擊不亞於上次從她褲子口袋裡拿出保險套,可可同學總是特別清楚如何在他心上點火,熱燙撩人。
他沒有猶豫的跪在床上,一把拉開浴巾,接著拖著她的腿拉開摺疊成m字與自己貼近。
江可然抿著唇,手腕輕蓋在眼上,故意不想去看他。
<h1>#14:誰說大白熊不會有壞心/中式早餐與香味/上車出發</h1>
周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跟喜歡二字槓上了。
喔對,還有他的假想敵,那個青梅竹馬小哥哥。
江可然用帶著羞意的眼神斜斜看他,語氣裡倒是難得的有些撒嬌意味。
「別磨蹭了快點吶」
大白熊先生才剛高興完,接著又是一通爆擊。
明知道這樣的話裡頭有著許多故意的心思,但江可然太明白他,所以連這般明謀都讓人憑添喜愛罷了。
說到底,情感是雙向的。
「你怎樣我都喜歡」
男人身軀強勢的擠在她雙腿之間,不讓她夾,要夾也只能夾著他的腰。
「可可妳還沒回答我」
「回答什麼」
周明話騷,操作也多,簡直就像喝醉酒的加強版。
留著騷話,丟了理智。
他的唇像是臨摹一樣貼在她身體曲線上頭。
問題是,沒有窗簾。
這導致早上的陽光幾乎全方位的照射進來,太亮了,怎麼會睡得好。
他只要睡在她這,醒時就會時常看見她往自己這裡縮。
無論是不自覺的騷操作,或是體力、敏感度等等,總歸是越發契合的。
抱著人睡覺前,周明還幫著捏捏腿和腰,讓她明天起床能舒服些。
她的身體本來沒那麼柔軟的,至少要是放在一開始,這樣肏絕對會拉傷,但現在頂多有些酸軟,甚至是按一按就能緩解的程度,果然練還是最重要的。
手還時不時用指尖刮擦乳珠和花珠,光是這樣也貢獻了兩三次高潮,到後面甚至數不過來大大小小總共發生了多少次。
她的腿即使被放下來,依然大大張著,腳趾捲曲的樣子太可愛,周明想著。
每次都有不同的體驗,他的可可哪裡都是寶。
他的力道分配均勻,深淺交錯,把前段有意識的頂弄著敏感處,拿著腿,就好像她主動吸上去一樣,每一下都讓身體不住抽搐。
江可然的哼聲完全停不下來,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自然無法說舒服不舒服的問題。
他今天執著的很,沒聽到想聽的,就繼續問,問到她說為止。
「嗚啊啊啊哈啊啊啊」
江可然微微吊著眼,雙手高舉過頭拉著手肘,既是支撐也是壓抑。
哪有人一開始就深頂的!
「可可終於肯看我了。」
「看你幹嘛」
「看我幹妳呀。」
男人面著光,模樣清楚,他沾染情慾時的眼神特別鋒利,抿著唇的樣子冷淡又性感,看了只會臉更紅。
他把保險套戴上,抓住肉莖根部在花唇前挺磨。
水都給磨出來了,濕滑滑的一片,但就是不進去。
對於多數事情都沒什麼激烈情緒的大白熊先生心底其實明白,在遇上彼此之前的人生,是永遠都無法回應的曾經。
因為上天給了緣分,才有今天相知相愛。
但這完全不妨礙他吃乾醋、假醋、陳年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