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此番变故,四人再度默然无语,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就连方才活蹦乱跳的荣璟也靠在池边安静地打起了盹。
骆清心脏怦怦乱跳,是不是拿眼瞥一眼荣璟,生怕他嘴里会蹦出什么自己难以承受的字眼。
倏然,隔壁木门轰的一声打破沉寂。
脑中灵光乍现,倏然起身,呛了口水,放肆地咳起来,咳咳咳
骆清则完全僵在当场!
完了完了。
抱歉抱歉骆清惊得起身,不假思索地去给他揉胳膊。
谁知这一起身,踩着光滑石头的脚陡然打滑,直接向后倒去。
啊!
她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可否认,眼前三位男子均为人中之龙,她一时色迷心窍也属正常,但还不至于如此饥渴吧?
一定是水温太高惹的祸,害得她脑子没法正常运转。
她即刻偏了头,但体内的燥热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花穴更是涌出汩汩蜜液。
该逃了,可怎么逃?出恭?头晕?
周围泉水哗啦作响,她惊得睁眼,接着瞳孔猛地收缩。
啊啊啊,好舒服侯爷真威猛啊啊奴家要被捅坏了啊
嗯,骚穴儿把我肉棍吸得好紧,真爽!
啪啪啪啪!隔壁连续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男女的淫词浪语响彻云霄,没有屋顶的阻隔,入耳更是清晰无比。
嗯啊好粗啊侯爷插得奴家好舒服
这厢四人登时黑脸。
你这穴儿真骚,流这么多水,说!今日被几个男人干过了?
骆清惊觉自己很蠢,要么一早逃开,既然进来了还这般忸怩作态,岂非更加惹人瞩目?
池子很大,她挑了个折中的位置下水,既不亲近也不疏离。边缘坡度设计得当,靠着并不嫌硌人。
池子底部的边缘镶嵌着许多大小各异的鹅卵石,骆清踩在上面,将身子往水里缩了缩,萦绕的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衬得她男妆的小脸越发明艳动人。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啊~侯爷,慢点
小淫娃,看爷的肉棍怎么肏死你。
没事吧?假寐中的凌玦被这两人的动静给吸引。
无事,咳。
荣璟快速将骆清拉起,尽力克制地扫了眼某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往回走去。
荣璟本就燥热迷糊中,见人要摔倒本能地伸手去拉,结果反而害得他自己身形不稳向前扑去,大掌猝不及防地按在了骆清的下身私处。
平平的,微凸
他大手无意识抓了抓。
正自我安慰中,头顶传来荣璟略显沙哑的声音:骆靑,帮我递一下你身后的酒壶。
啊?好
看着他精壮的身躯,骆清暗骂自己不争气,转身端起酒壶递过来。岂料动作幅度过大,酒壶不慎撞在荣璟手肘的麻筋之上。
眼前三个高大男人都站在了水中,跨间巨物皆是昂扬耸立着,隔着湿透的薄衫一览无余。
骆清脑袋嗡的一声血液上涌,顿时面红耳赤。
灯灯灯: 今日只到这,大灯的毛病就是啰嗦,会努力改正的,大家轻点揍
室内蒸腾的热气如纱般笼罩着,四人体里犹如燃起了一把燎原之火,直烧得浑身燥热,喉咙发干。
该死,似乎焚了助兴的香!
荣璟豁然起身,水面只到他大腿中部,跨间耸立的硕大阳物直直撞入骆清视野中。
三个,啊啊再快点奴家好痒
荣璟睁眼,环视面面相觑的几人,哭笑不得:像是武定侯的声音。
凌玦缄默不言,萧熠和骆清两只闷葫芦更不会主动附和,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空气中弥散着缕缕微甜异香,混合着袅袅雾气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几人牢牢罩住,直至呼吸急促。
很快,荣璟便觉口干舌燥,一手抄起池边的白玉酒壶便咕咚咕咚仰头往肚子里灌,溢出的酒液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流至上下起伏的坚硬胸膛,一滴一滴落入水中,漾起层层涟漪。
骆清视线追随着其中一颗水珠,直到涟漪退散她才回魂,仅这片刻便浑身乏力,小腹处似有火苗般蹿起,更清楚地感觉到幽穴深处涌出一汩蜜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