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声便想起昨夜之事。她呆滞了下,双手略微紧张抠着水袋子上的花纹,胸腔扑通扑通的震得脑子发昏,连颈子也溢出了薄汗。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师父好似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想到舶上的其他船客,萧妗染眸光微沉。见胡声嘴唇有些干,便走过去将水袋子递给她,语气柔中带厉,水上不比陆路。没有师父陪同,声儿轻易不许到外处去。明白吗?还有,也是最紧要一点,不准再饮酒。你包裹里头带的物事,别以为师父不晓得。你若敢在船上沾一滴,我定定都扔到海里去。
嗯嗯。
被揭穿了。胡声心中窘迫,眉目都变得乖顺无比,见到水袋子,方觉得喉舌干燥,急切地应承了师父。
胡声初次登船,觉得新奇,困意也消散不少,但还是一跃便扑到了榻上。
那榻下是结实的木板,并不软适,惹得少女轻呼了一声。
萧妗染将包裹置于一旁,语气冷清:不许这般没有礼数。
这种情感,令胡声不安,也隐隐含羞。
作者的话:来了。一切都是我编的,不予考究。
喝了几口,有水渍由嘴角落到衫下。
慢些。萧妗染拿出帕子轻轻替胡声抹净,旖旎的气息在舱内微微散了开来。
女人清冷如瓷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意味不明,她如常地捏了捏胡声小巧的耳珠,从前是为师惯着你,总是饶你。现下你若不听话,为师有的是法子治你。
又挨批评,胡声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红了。她缓缓爬起身来,正身坐在沿边,抠着手指问,师父,我们这回要行多久?
半月左右。
胡声疑惑:那都在这儿待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