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拉着她的手臂，摇晃着：灵芝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还带着点赌气的意思，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她其实也是想去的。
灵芝叹了一声，答应下来：去吧去吧。
灵芝戴上了防尘口罩，正要走的。
被实习生小语拉住：欢聚堂人均四位数呢，难道灵芝姐你不去？
小语是灵芝手底下负责带的实习生，这女孩子很依赖她，经常问她工作上的事。
甜甜苦苦的，微微发涩，是恰到好处的口感。
*
这天傍晚要下班了，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收拾着要走。
灵芝乖顺地躺着，任人摆布。
酒精混着胸前的揉搓带来令人酥麻的电流感，窜入体内，一发不可收拾。
灵芝情动，下面流了水儿，忍不住轻叫着：嗯知铭摸那里
好不容易系好了，灵芝把脑袋歪在一侧，美眸紧阖着，长睫毛下带出一片阴影。
不省人事。
灵芝的果绿色翻领衬衫被粗带子勒着，里头两个圆圆的软物被挤开。
灵芝被人扶着进了一辆车。
她实在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隐约听到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不知道这辆车要开到哪去。
她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子沉重，实在是掀不开。胸前紧绷绷的，总觉得有人拿绳子捆着自己。
灵芝上次去送文件时，收到的是一大盒巧克力。她本想拒绝的，可是那人头疼地说：不久前过生日收到的，家里还有好多，实在是没法消化了。
那也只好收下了。
灵芝捧着一大盒巧克力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翘首以盼，想看看她收到的是什么。
陈墨景点点头，补了一句：我信得过你的为人，请你把她平安送回去。
王主管低着头哈着腰，指着灵芝：那这位可怎么办，您给她叫代驾？
陈墨景把灵芝接过来，说：我也滴酒未沾，开车送她回去就行。
桌上大家大多是喝了酒的，现也吃的差不多，加上气氛有点冷淡，都说要回去。
步行的步行，打车的打车，代驾的代驾，人群散了大半，又过了一会儿，这边只剩下王主管，小语，还有灵芝了。
小语发现陈副总竟然也在，他站在角落里，只能看见个大概的轮廓，让人不容易看太清楚。
谁都知道，这样的问题对女同事来说算是职场冒犯了，说是性骚扰也不为过。
灵芝为难地皱着眉，还是直接端起酒杯斟满，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句话也没说。
一杯酒下肚，灵芝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她不是酒量大的人。
桌上鸦雀无声了，突然大家哄笑一片，众人的目光都聚向灵芝。
原来是酒瓶子口正对着灵芝。得了，真心话该轮到她了。
男职员们起了兴致，刚才话题中心都围绕着陈墨景，这下终于转到了最漂亮的灵芝身上。
餐桌上大家说说笑笑的，正玩着聚会游戏，无非是真心话大冒险之类。
令人惊奇的是，那位小陈总竟然也参与进来玩的有声有色，更惹得周围的女职员和实习生们眼睛发亮。
长得英俊帅气也就算了，还真对下属们这么随和，感觉像是有机会发展恋爱关系的男人呢。
灵芝想着心事叹了口气，看着在打印机附近转悠的新来的实习生们。
公司里最近又新招来一批人，给生活里添了不少新的活力。
新来的副总也已经上任了。
反正待在家里，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
一群人在餐厅包间里，坐了一大桌，灯光幽幽暗暗的，外面风雨飘摇。
灵芝听人叫她姐，还是不习惯的。其实小语比她还要大两岁，只是自己在公司职位比她高，就要受人家一声姐喊着。
不过灵芝没把这事告诉她。
灵芝看着窗外，想着这样的天气真的很适合在家里窝着看电影，要是能有人陪着就更好了。晚上聚餐的话，一大帮子人吃饭，应酬着，也许还要喝点酒，说几句漂亮话，那该多累呀。
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大风刮着，雨量不小，满地的烟尘都被这雨点溅起来，飘散在空气里。
王主管走过来，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坐下来。
小陈总要请大家吃饭，就在楼下欢聚堂，大家愿意去的可以去啊，晚上有事的也不勉强。
灵芝笑着和大家分了，大家都说她运气最好。
剩下的半盒巧克力还摆在桌子上，放在手边。
灵芝拿起一颗，拨开糖纸，咬下一口。
陈墨景喉结滚动，看迷了眼。
他握住灵芝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覆上胸前的一团柔软，轻轻揉捏。
灵芝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哑着嗓子，低声哄着：平时会不会自慰？像这样的。
别她含糊地喊着，用手拂开。
陈墨景正给她系安全带，女人的上围傲人，加上她伸出手臂使劲推搡着不让他系，他有点疲惫。
系个安全带就像是打架。
王主管赶紧翻阅手机，行，我把灵芝资料发给您，您找好地址。
陈墨景扶着灵芝，点了点头。
*
他竟然还没走吗？等谁呢？
王主管，你给小语找个代驾吧，麻烦你。陈墨景从暗处走过来。
王主管应着，说：我一滴酒没沾，直接送她回去吧。
小语晃着她，说：灵芝姐，你的脸好红啊。
灵芝身体软软的，靠在椅背上。
怎么办啊，我也喝酒了，不能开车啊。小语有点着急。
灵芝微笑着，等人来问。
平时会自慰吗？问话的是灵芝边上的一个男职员，目光淫邪。
气氛有点冷了。
就算发展不了，光是和他一起玩也觉得开心。
于是真心话都围攻着他。几轮下来，连过去谈过两个女朋友，现在单身了半年的事都被扒得一清二楚。
灵芝把自己掩藏在人堆里，只是闷声吃菜。
那天让她捡玻璃珠的男人就是她们新来的副总裁，他分管灵芝所在的部门，王主管是惯于看人下菜的，见了他都要恭敬三分。想必这位新来的领导也是有几分实力和手段的。
上次灵芝对他印象并不好，这几天相处下来却有所改观。
这位叫陈墨景的副总大概才是二十岁中段，为人大方，温柔又亲和。办公室里的小姑娘们去他办公室里送个文件都能得一点小东西，灵芝的同事们大多是分到一些咖啡条之类，也有人拿到一些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