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板着脸,但花丽就是知道他心情很好。
毕竟也相处了好几年。
说是哥哥,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
她为什么要想不开,脑子发昏和他闲聊。
粗人就是粗人,三句话离不开下半身。
程胭怎么来怎么回,临走时瞥了一眼并肩站着的厉麟和花丽,一个高大俊美,一个娇小清纯,站在一起时,倒像是对壁人。
<h1>第二十一章:血仇</h1>
在江边的草地上又搞过一次后,程胭掬起江水清理完身子,两人骑马原路返回。
来的时候只顾着苟合,根本无心欣赏沿途风景,回去时厉麟放缓马速,入目皆是脉脉青山,暖风中携着花香,舒适惬意。
厉麟是在八岁那年成为她哥哥的,被母亲捡回家,跟只泥做的小土狗一样,浑身瘦巴巴脏兮兮,衣衫褴褛,脸上也尽是污垢,唯有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黑白分明,异常得明亮,眼神很凶。手中还紧紧攥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一只啃到一半的冷硬馒头。
那馒头是有钱人家拿出来喂狗的,他在狗嘴里夺的食,胳膊上被咬了一大口,犬齿入肉,血淋淋一片。
最开始的时候,他很戒备,不说话,也不睡觉,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朝人龇牙咧嘴。
那种刺刺的,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忍不住撇了撇嘴。
待人走远后,花丽仰起脸看了眼自家冷眉冷眼的傻哥哥,抿抿唇,含笑打趣道:我看程姐姐似乎有些不高兴,约莫是误会了我俩的关系,你这闷葫芦是不是没跟她解释清楚?
厉麟低哼了声,懒得解释。
程胭窝在男人怀中,随口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厉麟挑了挑眉,是骚逼寂寞,想让老子早点回去天天操你吗?
程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