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程胭被突如其来的操干顶得一个哆嗦,连脚心都打着颤,里面又爽又酸,快感从下体一路冲上背脊骨,刚才的思绪立马飘到了九霄云外,她捏起粉拳锤了锤男人铁石一般的肩膀,娇嗔道:哼啊你这坏东西,下流胚子。
她难得有这种娇羞小女人情态的时候,厉麟不痛不痒,任由她锤打,嘴角的笑意噙得略微深了些,漆黑的眸子里映着程胭半赤裸的淫浪模样,有力的双臂惦着她的两瓣屁股在鸡巴上抽插,深深按下去,再抬起来,我坏?现在可是你在日我。
跨坐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融贴得严丝合缝,粗长的阴茎几乎深操到子宫口,每干一次,里头就吐出半透明的淫液,潮热的肉穴里滑腻一片,肉棒顶端的马眼不断渗着水,发出叽叽咕咕的淫靡交合声。
喜不喜欢?
喜欢啊哈喜欢你的鸡巴好想被肏啊啊程胭彻底软化成一滩春水,她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双手柔软无力地趴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吐气如兰,毫无廉耻地诉说着心中的欲望,下体的春水潺潺四溢,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将两人黏合的地方弄得湿哒哒的。
厉麟被她一句话激得血脉贲张,粗长的阴茎上青筋狰狞,欲望烧红了他的眼睛,眼尾处氤氲出淡淡薄粉,这点粉色褪去了他脸上的凛冽肃穆,倒显示出几分年轻男子的可爱感。
再深点哈啊啊厉麟鸡巴再操深点程胭全身酥爽,脸上迷醉不堪,红唇娇娇吟哦着,雪白浑圆的奶子随着两人的摇晃不断抖动,她一手搂住厉麟脖子,一手抓住自己空虚的乳球揉弄起来,渴求着,日死我吧好舒服干我啊啊
操死你这小骚妇。厉麟将力气全部沉到腰下,挺着硬棒凶猛操干,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一齐顶进去,真想给你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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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胭心中冷不丁浮起一个念头,她记得厉麟好像跟她一样大来着,也是十九岁的年龄,比她大不了几个月,她自己的生日是在金秋十月,他是几月份来着?七月还是八月?
他平常不爱笑,终日冷着个脸,行事风格也过于凶狠,总使人忽略掉他其实年纪也不大的事实。
专心点。厉麟敏锐得察觉到她的走神,冷笑一声,硬根子顶住张开的穴口猛地往上一顶,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在她最为敏感的点上狠撞起来,还有空发呆,老子看你就是欠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