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芊驀然膝蓋微彎,屁股後翹,減緩這觸電般的快感。
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羅時倒是沒有必要問到底,但這是次的事兒,讓羅時很是混亂,擔心哪天禹芊做出了什麼更孟浪的事情,被看去了,還是被人給怎麼了
想著心裡就來氣,怒火越來越攀升不論如何,都必須要到一個理由!
呃一整天情慾都這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隨便摸兩下都要升天了,更遑論這如愛撫般的挑逗。
「娘那兒還得招呼呢」禹芊避開如漩渦般的深邃墨瞳,假裝瞧不見黑瞳中的慾火,支支吾吾的回答。
麻蛋!要怎麼解釋?解釋不出來啊!去它的任務禹芊只好使出轉移話題大法。
<h1>糟糠棄妻 vs 眼拙秀才#59(h)</h1>
媳婦平時害臊的緊,不緊沒有主動求歡過,平日也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上了床是個小妖精,平日是挺正經的人兒,可現在卻做出這種孟浪的事?
「嗯?」見那可人兒避而不答,羅時拉扯的幅度越來越大,懲罰的意味也愈來愈重,禹芊明顯感覺到快感中開始帶點痛感了。
「穿這樣去招呼?嗯?」羅時懲罰似的捻起乳兒上的布條,微微拉扯又一瞬鬆開,不斷的彈著禹芊的雪丘,如此反覆,膠乳上多了一條紅印。
「啊!」在愛撫的快慰上多了一層刺激,禹芊只覺得腦子越來越糊。
「娘子還沒有回答呢!」羅時再度懲罰性的拉著布條彈了彈,這次彈的是那嬌氣的花蕊。
莫非內心對情慾很是渴望?羅時想到這兒,心理不斷打鼓,咚咚!咚咚!越來越大聲,心跳聲如戰鼓一般,激勵著心裏頭的野獸。
於是,羅時以食指挑起禹芊的下巴,另一手繼續扯弄著布條。
「娘子穿這樣是想做什麼呢?」羅時愛極了她這難耐的神情,讓人想看她能忍的極限到什麼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