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昙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费力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张嘴,不去医院...去找...林亦聘。
泪水不知怎么落下,落在女人的手背上。
漂亮的指尖动了动,傅清召见了立马抱起女人,轻拍着她的脸蛋。
白昙!白昙!你醒醒啊!
今天却怎么也喂不饱了...
白昙呼吸急促,苍白的指尖抓着胸口的衣料,颤抖着播下傅清召的号码。
救...我...
按照平时的习惯,男人走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刚吃饱的白昙应该是神清气爽的。
可今天就是心气不顺,就连指尖上的那朵小花儿都凋谢地快了许多。
没过一会就掉了一片,甚至熬不过这两个小时。
傅清召被吓得手忙脚乱,抱着女人就往外面跑。
去医院,我们去医院,你别睡!
傅清召语无伦次,好像忘了医院不是能救她的地方似的。
傅清召接到白昙的电话扔下一会议室的人立马驱车回家,幸亏路上车辆不多,让他安全地超速到家。
大门打开,女人失去知觉似的趴在沙发上,双手吹落在地毯上,毫无生气。
傅清召发型凌乱,顿着脚步走向白昙,喉咙哽咽沙哑,发不出声音。
他的精液不起作用了吗?
白昙失神想着。
她前几天告诉了男人她能变为人形的原因,所以这几天男人喂她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