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莫恬休息,无痕又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干,一次比一次发狠,一次比一次激烈。
这一晚,莫恬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射进去了多少,深陷于情欲中的她,早把医嘱忘到了脑后。
第二日上工,莫恬莫名有些心虚,幸好天冷了,她能用领子遮一遮脖子上的吻痕。
宝贝,好棒,好紧还一直夹我。这么想要,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嗯?
没有,我没有嗯嗯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女孩喉咙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颤抖。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莫恬的态度刚有所松动,就被男人狠狠吻住了双唇,随即后腰猛然发力,直接进入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莫恬一声呻吟被他堵在嘴里,吱吱呜呜地反抗着。
莫恬全身发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存在,那么大,那么硬,进出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挑逗着她,吊着她,不给她。
怎么办,想要了
她心里进行着天人之战,说要禁房事的是自己,现在反悔,好没面子啊。
如果再像昨日那样,我可不保证药效。
莫恬猛地捂住了脖子,脸上发热。
不听医嘱的病患最讨厌了,她深知这一点。
一张纸条从幕帘底缝传过来,落在莫恬眼前。
她拿起一看,顿时下巴都要惊掉了这宛如狗趴的字,真的是神医的字吗?
横竖撇捺都歪歪扭扭,连三岁小儿都不如。莫非掌柜原本是文盲,刚刚学的字?可是若是文盲,怎么可能读得懂药典?
莫恬跟着吴头进了主屋,今天倒和昨日有些不同,窗棂大开着,阳光透过干枯的树枝照到书桌上,气氛似乎也轻松了一些。
不变的是,书桌上依然竖着一层幕帘,将两人分隔开。
今日就开始吗?莫恬望着桌子上摞得厚厚的账本,头皮发麻。
年关快到了,账房伙计说要回乡下帮忙料理田地,辞了工。账房短人,想让你来做一段时间。
我?让我做账,会不会太勉强了?
吴头从头到脚审视了她一阵,说道:听说你刚来时,说过自己会算账,怎么?难道是骗人的?
语音刚落,他腰部一个发力,就冲破了穴口那道关,直直冲了进去。
呀!
啊
来瞧病,抑或是看神仙大夫的女病人依然很多,她们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莫恬被迫听了不少八卦,据说掌柜年龄三十出头,之前并不在黄芪这行,因心爱的女人患病去世,半路出家,师从神秘的毒医,所以掌柜真正擅长的不是普通看病,也不是妇人病,而是下毒。
莫恬听到下毒二字,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心里很不舒服。可是那些小姐太太关心的重点不在这,只一个劲地夸他痴情。
莫恬默默做事,到了下午,吴头突然唤她到后堂。
被她的肉壁疯狂绞杀的男人还不忘安慰她:泄了不少呢,白辜负了你那掌柜的一番嘱咐。
莫恬娇喘着,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她的神智还没有恢复清明,只顺着本能,搂住他的肩膀,一个劲地蹭他,冲他撒娇。
反正宝贝也泄了,那么,我射进去也没关系吧。
温吞的欢爱把无痕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光了,如果再不好好疼爱她,他真的快要憋死了。
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刚才有多压抑,现在反弹得就有多厉害。
啊啊啊不要,不要强烈的反差让她承受不住,生理泪水从眼角流出,却只能软着腿根承受他的欲望。
宝贝,我想要了,可以吗?
无痕的话无疑给了她一个台阶,但她还是坚守最后一点自尊,故意面露难色。
明天才开始喝药不是吗?今晚不算,从明天开始禁房事吧。
从今日开始,我会盯着你的。
只见字条上乱七八糟地写着:开始喝药了吗?
莫恬知道掌柜不想说话,如果自己开口说话,看着像自言自语,于是也提起笔写字:从今日开始喝。
然后再塞回去。
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时间紧迫,你抓紧点。吴头说完,便离开了。
单独和掌柜相处,莫恬很紧张,幸好不用看他的表情,不然她会更局促。
主屋很安静,只有哗哗地翻书声,莫恬刚拿到账本,有些不熟练,大概一炷香过后,渐渐上手,笔上动作也快了些。
莫恬连连摇头,在风雨欲来堂时,她跟着严静学过一段时间,后来严静回家生孩子,她确实掌管过账本,只是那时候有金掌柜盯着,她心里有底。
现在让她一个人管整个药铺的账,还是有点紧张。
我们掌柜会把关的。姑娘请。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叹,果然,宝贝的内里完全湿透了,暖融融的像一池泉水,柔柔地裹着他。
已经这么湿了,还嘴硬。
仍然是慢吞吞地抽送,这回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他稍稍停留一会,便抽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