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迎春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她淡淡問。
母后您明知道不是迎春進來。宇文准聲音從身後傳來。
迎春願意一輩子呆在太后身邊。迎春小聲說。
是嗎?那好啊,死了的時候還有個小美女陪葬,也是人生一大美事。說著她摸了摸迎春稚嫩的皮膚,想起她也是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遇到的宇文懷恩,年輕真好啊
迎春離開後,她走到宮殿東廂裡屋,裡面供奉著觀音菩薩。每逢初一十五她都會來上香禱告,求菩薩保佑宇文准快些長大得勢,趕快將她拉出地獄,可是現在又要求什麼呢?宇文准這次讓大樑損失大面積領土,原先她暗地做的那些聯繫自然就斷了,而她的家族很早就被宇文皇族吞併,她如今只求能在深宮一角好好活完一生就夠了
不免抬頭看了眼宇文准,她還有個本該孝順的兒子,只是真心給錯了人啊,她不是個好母親
這時恰巧他也看向她,面無表情,目光也是一閃而過
說不出的心酸,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總是想讓自己想起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與他的關係到了如此地步,她本來真心把他當成親人對待,他能如此快速的成長,她又為他在宇文懷恩那裡做了多少妥協!她養了只白眼狼!想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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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微微皺著眉,呻吟還是從緊閉的紅唇間溢出,她揚起如天鵝般的頸子,像是做出邀請,她沒有拒絕他的侵略,她哪有權利?她做那種拒絕的動作又有什麼意義?她在宇文懷恩那裡已經學到太多,只是如此懦弱的自己連她都不願意正視,她能做到的也就是咬緊自己的嘴唇不讓那些淫穢的聲音漏了出去
終於宇文準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一雙飽滿挺翹的乳房撞進他的眼中,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乳尖,高翹挺立在一圈同樣粉紅色的乳暈上面,再配上陳宣如白玉凝脂般皮膚,宛如天上的聖母純潔又充滿誘惑。
從未見過陳宣裸體的宇文准看到這副情景下腹如同欲火氾濫,立即伏下身來將她的乳尖含在口中,不斷舔舐著陳宣的乳暈及乳房。放在他寬厚肩膀上的素白小手不自覺捏緊,修剪乾淨圓滑指甲深陷他健實的肌肉。她雖然極力忍耐,呼氣也跟著他的粗喘而急促,呻吟也跟著越來越密集,聲音越來越尖銳。
身體不受控地下沉,溫熱的水快速灌進耳朵,她憑著本能雙手掙扎著拍打著水面,隔著透明的水面依稀看到他低頭看她狼狽的樣子的俊顏,那張熟悉的臉上沒有太多讓她分析的表情。恐懼,突然襲上心頭,莫名的恐懼
在她認命地以為她可能真的會溺死在自己的浴池中時,一雙大手從水中輕易把她撈起來抱到他堅硬的胸膛前。游到淺一點的池邊位置才把她放下來,所有的動作都像是訴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母后,你還記得你給冬兒洗過澡嗎?你都不知道冬兒當時有多害羞。他把她抱在懷中,頭靠在她瘦弱單薄的頸窩,像是剛出生的幼犬磨蹭著乞求主人給予全部的注視和關懷。
宇文准見她頹然坐在地上目光渙散,快速提上褲子,從懷中拿出她曾經為他繡的錦帕,蹲到她面前,用手帕將她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擦掉,動作極盡小心輕柔。
陳宣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他的動作,如同精雕的木刻,平靜地任他擦掉他對她的侮辱。她很難過很心痛,心痛到連眼淚都無法流下來,她最疼愛的人,用最殘酷的方式踐踏她的信任和尊嚴,而她甚至連死亡的權利都被剝奪!為什麼?
她終於在他放下手帕的時候抬頭看他,這張清俊冷酷的面皮下到底是怎樣的心機城府,又對她安著怎樣的心思?
好狠的心,好殘忍的手段啊她期盼著他成為一個強硬的男人卻忘了他的強硬總有一天也會成為逼死她的利刃
想到此處,她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拿著酒杯的手指套著景泰藍精緻華貴的甲套,上面繪著一隻鳳凰栩栩如生,偏偏她卻覺得極其悲哀,要飛到哪去,能飛到哪去!
太后,禦膳房新做的蓮子羹,您要不要先嘗嘗。迎春湊到她耳邊低聲問。
她伸出素手解開他褲子的腰帶,並褪去他的褻褲,肉粉色半軟的肉棒裸露在外,她閉眼深吸了口氣,便伸手抓住足需要兩手才能握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陰莖在她手中不挺的膨起漲大,龜頭上的馬眼已經開始吐出透明前精,張開小口包住堅硬光滑的龜頭,舌尖來回舔弄著馬眼,將前精吸入口中,雙手順著肉棒上糾纏的經絡,來回擼動著粗長的肉棒。
宇文准的陰莖,經她如此技巧的挑撥,不受控制得膨脹繃直,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手換成她的手竟會有如此巨大的不同,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她溫熱的小口和滑膩的舌頭。
她的小口圓張到最大,也就只能將三分之一的肉棒含住,光滑的頂部不時頂到她的喉嚨,讓她發出似痛苦似呻吟的哼聲,可以想見她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可她的雙手卻在宇文准的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不時回手愛撫一下他肉棒下的兩個卵蛋,激得宇文准幾乎喪失理智,大手固定住她的腦袋,逕自挺起勁腰衝撞的速度更快。
冬兒你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只覺整整八年的夢崩塌,他與記憶中的少年一樣殘忍又冷血,毫無仁慈之心!
你要是死了,陳家七十三口都會陪葬,當然迎春會去服侍你。他又淡淡扔出一句,正好斷了她想一死了之的心思。
冬兒,你怎能如此狠心!她怒目圓睜,溫熱淚痕還留在臉上而心卻像浸泡在冰河。
畜生!不知從哪生出的力氣,她掙扎著推開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白皙俊顏上,很快就浮現了紅掌印。
他和她都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低著頭,因為頭髮的陰影讓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讓她心驚膽戰。
心一橫,她跪到他面前,說:冬兒,若你還念本宮些舊情,就賜一瓶毒藥,奴婢感激不盡。
自然是怕母后因皇叔犧牲而傷心痛苦,便來想陪陪您,這是皇叔送您的?他如是說著,目光如炬,大手自然抓起她的左手,手指反復摸著冰涼的白玉鐲子,盯得她甚是不自在。
嗯,是。她欲把手抽出,沒想到卻被他抓得緊。心中一驚,有些不該有的念頭突然襲如心頭,更是加大掙扎的幅度,然而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纖細手腕如鐵銬。
冬兒!怎能如此無禮逾矩!本宮還是你的母后!她蹙著柳眉,瞪著杏眼,眼中盡是指責。
嗯,應該吧。他見她都走了,當然不願意再忍那些人逢迎拍馬,坐了一會便也離開,此刻應該是都散了吧。
走到正廳時往門外忘了一眼,迎春沒在門外站著,想來也是去休息了。而此刻大約已是亥時,宇文准到底要和她說什麼?不會是來私下治罪的吧,好在應該也就是鶴頂紅之類的,不至於死得太慘,也好。
這麼想著,本來一直提著心臟突然松了口氣,或者她等了八年就是等一個可以不那麼難看的死法而已
戌時乾坤殿歌舞昇平,皇帝大擺筵席,宴請百官將士。
他坐在龍椅上,俊美的臉上沒了風塵僕僕的肅殺感又變回了那個冷清華貴的帝王。他除了在宴會開始時說了幾句後,就沒在說什麼。宴會上與他出生入死的將軍喝得大醉,文官興致更盛,吟詩作對若有似無的恭維著他,觥籌交錯間盡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想當初他們是如何站在宇文懷恩的陣營嘲笑他自不量力,現在又都像夾著尾巴的狗生怕受其牽連!
而坐在皇座之下的位置的她,無人理會卻又不敢突然離場,只得看著舞女翩翩起舞,任由絲竹亂耳煩心,聽著大臣描繪盛世繁華。
冬兒,怎麼走到這來了,難道是迷路了?她緩緩站起身,掛上慈善微笑轉身看他。冬兒是他的小名,也只有她會這麼叫他。
冬兒已經過了會走丟的年紀了,當然是專程來看母后。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他多希望他沒有在這偌大的皇宮裡走丟過!
是嗎?宴席散了?她輕移蓮步往主屋走,宇文准在身後亦步亦趨。
原本關好的門被推開,有人進來。她沒有動,保持著跪著的姿勢,雙手仍舊合十,閉著雙眼默念經文。
身後的人也沒說話,等到她將經文背完放下雙手,緩緩睜開眼睛,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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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剛到舌尖,她就不免微笑,迎春把酒都換成了沒有多少度數的清酒。那個木訥丫頭有時候倒是執拗的過分,迎春說來也算是從小跟著她,如今已經十六歲,也該找個好人家了。
酒也無味,更無讓她願意留下的人,她便施施然站起,儘量不驚動興致正盛的百官,由迎春扶著離開宮殿。
迎春,你可有喜歡的人?你也不小了,我給你說個媒可好。有些微醺的她,身子依靠著迎春走進曦宜宮。
不必了。
太后,您一天未用膳如此喝酒會傷了胃的。說著迎春不由分說地將茶碗大小的白瓷盅放到她身前的桌案上。
她撇頭看了一眼目光堅定的迎春便揮了揮手然她下去,迎春在她身邊大概也有四五年,明明是個膽小謹慎的姑娘,有時候卻又十分霸道,好在她還有點理智知道她的強硬都是為她好,也就由著她畢竟這世上真心待她的除了迎春她都想不到第二個人
他從她胸口抬起頭,看嬌顏若桃花,滿含春意,被咬得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呼氣如蘭,媚眼如絲,身體泛著微微的紅。
他雙臂抱緊她,將赤裸宛如嬰兒的他猛然抱出水面,讓她坐到水池邊上。
突然的涼意將深陷欲望秘境的她驚醒,然而還沒來得及逃脫,宇文准便將她的雙腿牢牢握住住,散下烏黑長髮的腦袋毫不猶豫地貼近她被迫裸露的最私密的地方。
是嗎?你那時還是個好孩子。她下意識地回答著他的話,聲音有氣無力,像是追憶又像是歎息。
冬兒現在也是。他悶悶地說,開始不老實地用炙熱的唇親吻她纖長的脖頸,熱舌一下一下舔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同虔誠膜拜,不放過每一寸可以愛撫的地方。
他開始一點一點解開她胸前繁瑣的衣扣,大手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她飽滿軟嫩的椒乳,而隔著衣服陳宣也感受到他下體火熱的陽器蓄勢勃發。
她深刻感受到的就是他對她入骨的恨,然而她終究是不懂,曾經如此單純依賴她的人,怎麼就對她懷著如此險惡心緒?整整八年她甚至連一點端倪都不曾察覺。
宇文准無視她探究的目光,輕鬆將她橫抱起來。突然的動作讓她下意識地伸手拉緊他的衣襟,他低頭看了一眼,眼神淡漠,她卻覺得被羞辱一般,立刻就鬆開了手。
他一路大步往臥室後屋走去,那裡有一個宇文懷恩特意從溫泉引水過來的池子,平時供她沐浴休息。宇文准的腳步停在池邊,她不解地抬頭看他,他也正好低頭看她,嘴角勾了個惡劣的笑,那是小時候他惡作劇得逞時的表情,還沒等她拉住他的衣服,原本輕易抱起她的大手突然鬆開,將還保持著仰躺的狀態的她,毫不猶豫地扔到水中。
嗯~~~嗯~~~~嗯~~~~因他突然的動作,使她格外難受,頻頻有作嘔的欲望。然而喉嚨的蠕動不停的夾擊著肉棒最敏感的頂部,讓他更興奮,腰部動作也愈發快了起來。
一個女人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還要激發他最深的欲望,使之如此快速達到極樂,宇文准只覺眼前一白,他低吼一聲,將她快速推開,粗長的肉棒不停地抖動著將白液噴射在她已經通紅的小臉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嘴角還有一些白色的濃液流下來。
遠山眉,剪水雙眸含著霧氣,豔紅的櫻唇,明明在外是母儀天下的太后,此刻卻像妓女一樣淫蕩得看著他,臉上嘴角全是男人熱燙的精液。
當然是母后教導有方,過來吧,怎麼開始母后應該輕車熟路。語氣中盡是輕蔑嘲諷和胸有成竹。
他也不催就那麼坐著等著。大概過了一刻鐘,她輕輕笑了下,慢慢地爬向他。
抬頭看向他,精緻的小臉在他兩腿之間,眼睛中還有淚水,鼻頭微微泛紅,看著甚是可人憐愛。宇文准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流迅速匯入下體,他微微咬了咬唇,不讓自己的衝動破壞了自己等待多年的時刻。
他微微抬頭,對上她篤定目光,嘴角一牽,溫溫說:母后說得輕巧,若是如此簡單就好。朕喜歡你剛才的稱呼,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該做什麼的事吧,嗯?
冬兒你不能這麼做杏眼已經蓄滿了淚水,不可置信地問道,聲音已經顫抖。
朕不夠資格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嗎?還是母后想去軍隊做軍妓?他拿起軟榻矮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
他看著她因為氣憤漸漸變紅的嬌顏,勾了一個殘忍的微笑,拉著她的手腕,讓她更靠近他,微啟薄唇,問:您是嗎?與其說是太后,不如說是通敵賣國的淫婦更適合吧!
你!你說什麼,我不懂。她先是驚住,然後立刻恢復冷靜。
你到底還有多少相好是朕不知道的,嗯?人盡可夫嗎?朕是心疼母后沒了皇叔該多寂寞啊!另一隻手捏住她秀氣的下巴,就要吻住她鮮紅欲滴的嬌唇。
把他帶到臥室外面的會客房間,做了個讓他坐的手勢,然後坐到他對面的位置,為他倒了杯茶才又看他,說:迎春去休息了,你就將就將就吧。
嗯。他默默拿起杯稍稍喝了一點,又放下。
冬兒今日才從戰場奔波而回,理當好好休息,找本宮有何事啊?她耐不住尷尬的靜默,佯裝鎮定地問,手不自然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鐲子是宇文懷恩在她二十歲生日時送的,也是時候摘下去了,他給的一切對她來說就是束縛的鎖鏈。
她的心情不知如何描述,一直保持的虛假平衡被打破,甚至是她主動打破原有的平衡。現在他與她的身份地位完全改變,他不再是需要她為他撐腰的傀儡皇帝,變成了真正手握傳國玉璽的帝王!而她早就該乖乖退到後宮好好養老而不是仍對前朝指手畫腳的太后!
他又打算將她如何處置呢?畢竟當朝太后和攝政王有一腿這種事想來都早早傳到市井了吧,曾經她不怕,因為她相信宇文懷恩會保護她,而現在,她要相信誰來保護她的尊嚴和生命呢?
她與他的關係早早就變得僵持冷淡,現在想想是否是他早早就故意如此呢?故意完全脫離關聯就為了將她也一同判到宇文懷恩的那一邊好一起處死?是的,株連九族,這是他對宇文懷恩的家族最後的恩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