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辰，你想做了？”

“你不也有感觉了吗？”

岳辰坏心眼地摸上了程卓君的身下之物，听着那人被吓到而不禁发出的吸气声。

“我觉得。”程卓君突然出声。“我们会不会太过拘泥于过去的事情啊？”

“会啊。”岳辰认同地点了点头。

“其实一想起以前的事情，我突然觉得严家明这小子是在间接害人啊！”

岳辰没有立刻接话，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我不是抛弃你。”

“但那种感觉，真的和抛弃没两样。”

要不是程卓君那近乎哭喊的求情声唤醒了他，他可能真的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事后岳辰也有自我反省过。尤其在已经出社会工作后的自己来看，当初的自己简直是幼稚到了极点。

“那天真的很害怕……”

岳辰将手探进了程卓君衣服里，嘴刚贴上五年前留过吻痕的位置，家里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此时两个人都已经进入了状态，听到不停响着的门铃顿感扫兴。

虽然如此，但程卓君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坐到岳辰的身旁，还推着那人要他去开门。

程卓君也不敢乱动，一开始坐进岳辰的怀里只是怕等下被电影吓到。他不是胆小，只是对恐怖片应付不来。

也许这种无意而为的做法，在岳辰看来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这里。”程卓君忽然伸出手指了指脖子的某处位置。“那时候你超幼稚的。”

“开着恐怖片做啊？”

“好像也不错。”

“走开，我才不要……”

“干嘛怪人家？”岳辰贴在程卓君的耳边说话。“怎么不说那时候的自己心怀鬼胎啊？”

程卓君红了耳尖。他的耳朵很敏感，再加上背后抵着的某样东西，让他觉得岳辰说话是带有暧昧且宠溺的语气。

程卓君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岳辰。

而那之后，程卓君就一直在等，在等那个人把他捡回去。

程卓君自我降低了自己在那人心里的价值，也没奢望能再有多高。四年浑浑噩噩的生活让他拼命贬低自己的存在意义。

如果那时候肯承认自己喜欢岳辰，或者别那么快开始，而是慢慢培养感情，也许结局会更好。

这句话只说到一半，程卓君的声音便低了下去。

“什么？”岳辰奇怪地低头看他。

“我说，”程卓君抚上他的手臂，轻笑道。“如果知道后来你会抛弃我，我可能会更希望你做下去吧。”

岳辰无

岳辰看着程卓君指着的位置，立刻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在分手前一天，岳辰做的那件事情。

那时候的他真的是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是别人很简单的一句话，他就对自己喜欢的人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