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说好了今天让我尽兴的,你怎么能耍赖呢?虎子一抹脸上的汗珠,握住路西的纤腰,兴奋地将因为挣扎而探进花径小半根的阳物往外抽出,他嘶嘶地喘气,享受着紧致甬道的恋恋不舍,敏感的龟头滑到穴口被那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死死咬住时,终于忍不住伸出大掌在路西浑圆的臀部上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h1>我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泄成这般模样了(h)</h1>
一个月后,米国的某农场内
啊啊求呀求求你
女子趴在播种机上,呻吟声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一声声恳求着坐在驾驶位上皮肤黝黑的男人。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机盖上,被男人服侍着擦了防晒乳的裸背上浸出细密的汗珠来,一对饱满的乳房贴在温热的机盖上难耐地磨蹭。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威胁潇哥哥,千里迢迢地从华国跟到了米国,租了一片农场,艰难地学习米国语言和陌生的农用机械,打算在米国谋生。
而口口声声说不嫌弃她的潇哥哥,竟在留下一句跟他好好过后,就消失无踪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正如这个只将一个龟头深入她花穴口,吊着她欲望不让满足的庄稼汉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