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他们将会像真正的父女那样,才不会是他和那个女人之间那种肮脏的畸形关系。
杨霜已经从他膝上跳下地去,她实在热急,去将门开了条缝隙打算透透气。
门才打开,她却对着门外愣住了,清欢起身才欲开口询问,门外却响起人声。
他在她一声声的呼唤中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她。
杨霜疑惑的看着他,抬手从他额头抹下大把汗水来。
你怎么了?睁着眼睛做了噩梦吗?
她周身香气弥漫,让他神情恍惚,她凑上前来,用滑腻白皙的大腿磨蹭他的。
从今以后,我做你母亲可好?
女人蛊惑的低语,手指一点点挑开他衣扣。
清欢揉揉她头顶,没说话。
她最让他舒心的改变,大概就是讲话不再唯唯诺诺,敢说敢做许多,也不再怕他。
他很开怀,他希望她今后最依赖他最离不得他,他们将彼此需要,就像父女那样。
他身上穿的那件灰色夹袄,是和杨霜那件出自同一家成衣铺子用好料子,样式和颜色都要低调,老板已经熟习他的要求,就连夏天里的衣裳也早已做好几套,只是还未取回,仍寄放在铺子里。
杨霜喝完牛乳羹,将碗轻轻放回桌上,清欢听见响动,转过头来看她。
她这三个月来得到了比之先前太好的照顾,脸颊丰满红润不少,头发也有了光泽,看起来终于有些像十五岁姑娘的样子,清欢欣慰的点了点头。
清欢深吸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有些热。
他暗暗咬破舌尖,让自己从回忆的潮水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你要依赖我、离不开我你要叫我母亲,清欢我会给你快乐的
她猩红柔软的舌滑上他的耳垂,叫他忍不住战栗。
清欢清欢
清欢出神至此,不由得想起许多年前的某个片段来。
那个女人褪去了白日里的隆重装扮,只披了件轻薄纱衣,素着张脸来找他。
清欢,你还记不记得母亲是何模样?可有我这样好看?
杨霜见他突然点头,便从床上跳下来,径直走到他身边朝他腿上一坐,抬头问他:清欢,你点头做什么?
清欢抬手拭去她嘴边的牛乳渍,轻声道:小杨霜这段时日似乎长了个头,是不是?
杨霜仰着头任他擦拭,眼睛眨巴眨巴,好像是的我记得先前只有鼻子能够到窗沿,现在好像可以把下巴放在上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