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2月,阿鸢走了,嫁到了法国。嫁人之前,她父母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人,但都没有谈成。她远嫁海外,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对于阿鸢来说,这个婚姻有没有爱情,但至少,她是自由的,如她的名字一样。
2002年的春天至2003年的春天,我经历了一场感情苦难,女主人不是阿鸢。我违背了我的情人准则,对那个女子说了爱字,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天翻地覆。唉,爱,真的太沉重了。
今年,阿鸢回来过,也给了我电话,但我终于还是没有去见她。苦乐随缘,来去随缘,心无增减,阿鸢回来的那一段时光,我正在苦悟佛经,对于世间的感情,看得很淡很淡。从那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我知道进去的动作一定要慢,但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女人,即使你再慢,也会有不舒服或者痛的感觉的,尤其是在,当龟头没入她的肛门的一瞬间,一定要非常小心。
进入的一刻,阿鸢说痛,要我出来,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同时一动不动,让阴茎慢慢地变得有些软,减轻她的痛苦。过了些时候,阿鸢说可以了,我便再慢慢地进去。当阿鸢适应了之后,便对我说:你动动看吧。
我慢慢地动作起来,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后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觉,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更多的是刺激。前端的阴茎感觉不到什幺,有些空洞,但被夹住的地方,虽然有些紧,但却一下子让我变得激动,阴茎又开始粗大,涨满了她的肛门。
犹如黄粱一梦,南鸢彻底消失在我浑浑噩噩的世界里。
阿鸢有些吃不消,让我快点动作吧。我不想折腾她了,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便开始集中精力,温柔但坚决地插抽。
肛门变得适应,进进出出,后庭的肌肉翻进翻出,这种刺激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很快我射了。
事后阿鸢流了血,说痛,我只是笑笑。后来和她再做这样的事,她也慢慢的习惯了。有一次我问她,肛交快乐吗?她说,有时,是舒服的,很刺激。相信我,兄弟们,我说的是真的,肛交会快乐的,只要你们带着感情,多加体贴,女人会痛并快乐着的。其实,最难的,可能还是心理上对它的认可吧世纪末的这一次性爱,带来了许多深刻的印象和留恋,所以对于后面的事,也就没有什幺必要重复描写。本来不想写这些的,但想想以后也许就封笔了,再加有的兄弟喜欢色味,就写出来,也算是满足情海的发文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