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插,洞口會鬆掉,院長很介意。」章蘋睜開眼睛,仰起上身要制止我這樣的抽插方式。
「我還管別的男人啊,他們玩我老婆,我沒計較就不錯了吧!」我一反平常懦弱,對市政、國政毫無主見的形象,用力地來回肏著老婆的屄,至少我想怎麼幹我老婆誰都管不著吧!
回想銜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生,我過的真的快樂嗎?為了一個立委的席位,我改姓改到我有時候都忘記我姓什麼了;為了黨團的任務,我讓一個80幾公斤的肥婆對我上下其手,用她外擴的肥奶貼在我背上,卻還要滿臉笑容;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挑戰市長寶座了,還要去那個破爛的照相館拍那個俗斃斃的婚紗?我到底是誰?
我都快分不清楚這是惡夢還是美夢了,說是美夢,在春夢中過不到幾個小時我就體會到了夫妻同床異夢、被好幾個男性橫刀奪愛的痛苦;說是惡夢,卻又享受到了在肉棒觸感上前所未有的美妙性交,就是女方的配合度極差,只是單純張開雙腿露出陰部讓我肏屄,卻不和我互動。
本來還心存怨懟,卻在開始抽插幾下之後就變成滿滿的憐惜,雖然她的表情是如此不屑,對待我的態度是如此高傲,但那堅挺的乳房摸起來確實柔軟,本來褐色的乳頭勃起後竟然變成了鮮紅色,小穴更是極度敏感地不停分泌淫汁,讓我每插一下就感覺愈滑嫩愈順暢,才十秒鐘就直插到花心,開始感覺到龜頭周圍有圈環型的束縛,那應該就是子宮頸了吧!
天啊,這個絕世好屄,如果只屬於我該有多好?我願意付出一切維繫夫妻間的感情,唐英江,你是怎麼和這個宇宙第一的大浪穴漸行漸遠的?我在心中發誓,如果無法從這個詭異的夢中醒來,那我願意暫時忍受她對我的一切不好,重新開始善待我的結髮妻子,慢慢挽回她的心,讓這個超級浪穴永遠只屬於我!
「給你5分鐘,快一點。」章蘋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把頭別了過去,雙腿像青蛙般張開屈起,就像她在學游泳的蛙式般,極大幅度地張開著白皙的大腿,而露出了和白花花大腿完全相反的暗沉陰部,小陰唇稍微敞開,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口。
看到她這虛以委蛇的敷衍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拉下拉鍊,露出肉棒便插了進去,由於不是熟悉的亘亘小穴,我第一次還插歪了,章蘋也隨即露出鄙夷的訕笑。
「都生兩個了,你不會那麼生疏吧?」章蘋嘲弄著主動握住我的肉棒,引導著進入她的小穴內。
章蘋摔到床上,大衣的下襬也隨之敞開,白皙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我再把裙子連同泳裝的裙襬往上一掀,這才露出了那在設計上實在難以激起男性慾望的褲檔。
即使是這樣,連續攻破大衣、裙子裙襬和泳裝裙擺三道防線,就頗有遂行獸慾的激情,我記得這個年代夫妻間的性侵好像不算性侵,終於最後一絲忐忑也煙消雲散,便大膽地把她泳裝的褲檔往旁一撥,露出那個顏色有點黯沉的陰部,陰毛底下的肉縫往胯下深處延伸,搭配略多的陰毛,淫靡的形貌顯得相當的性感。
不同於現在滿街的塑膠臉、假白虎,這種天然略帶狂野的陰毛更能讓我興奮,我右手撥開褲檔,左手食指就向肉縫下面伸去,想剝開皺在一起的花瓣,看看裡頭的顏色。
「你他媽的,以後你再也別想了!」一直等到我肉棒在射精後不得不被她緊窄的小穴夾出體外,章蘋這才連珠炮似地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我卻只是悵然若失地盯著她在床頭的水壺倒水,不住洗著騷屄,讓混著精液的髒水流入夜壺的淫蕩姿態。
感受到子宮內被滾燙的精液注入,本來還瞇著眼睛享受的章蘋杏眼圓睜:「喂!你是不是射在裏面?我等一下還要見禮伯,我怎麼交代!」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想要掙脫我身體和她的交合。
「肏你媽的,快拔出來,會懷孕的!」章蘋一邊咒罵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殊不知這樣只會讓我更爽,尤其是冷受了她剛剛的高傲和嘲弄,現在能夠報復性地在她體內射精,讓她等一下如果有機會和那個郭中將有些什麼近一步的活動時,看她怎麼解釋體內的腥臭味?應該只能單純地學游泳,而不能再做出什麼不恰當的事了吧!
太爽了,本來還以為是惡夢,沒想到是美夢啊,我竟然能在這樣的頂級名器中體內射精,而且還是一些高官政要他們求之不可得的肉體,我好像感覺也沒那麼憋屈了。
「我偏要!」我賣力地抽插著,龜頭每次在穴口感受到陰道口的束縛都感覺幾乎要被夾到射了。
「你他媽...」章蘋抗議的聲音斷斷續續,到後來幾乎聽不到聲音了,只剩下「啊、啊、啊」的嘶啞叫聲,在我每次肉棒的律動抽插之下,都很配合地發出一聲浪叫。
「被我幹也很爽啊,為什麼要去找中將?找院長?」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好讓肉棒再幹得深入一點。
雖然說我真實人生中的處境也差不了太多,多少有依靠祖先餘蔭才讓我仕途飛黃騰達的成分,但被結髮妻子當面說我的工作是靠關係得來的,而且還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公務員,我一時真的無法接受。
「不准去!」我拉著名義上妻子的手腕,她卻露出極其厭惡的表情,就像我當初在立法院被肥婆陳玉珍熊抱時心中的感受。
「你不讓我去,我下個月就讓院長把我調到新喻,到時候住宿舍,你連想偷看我換衣服都看不到了!」我不知道新喻在江西省的具體位置,事實上,雖然公開場合我總是滿口中國中國的儼然是堅定的統派,但其實我連江西和山西都分不太清楚,南昌是江西省的省會也不知道,只隱約猜得出新喻和南昌有一段距離吧。
媽的,至少這一刻別人無法影響我,我想怎麼幹我老婆就怎麼幹!
我無視章蘋的抗議,每次都把肉棒拔出到只剩龜頭前端在她的屄裏,再狠狠插入,這樣一來我龜頭最澎大的地方會每次都撐大她的陰道口,就算鬆了,以後幹起來沒那麼爽,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想再和其他人分享我老婆的美穴了!
「肏你媽的屄,你這樣會害我以後吃不開,滾!」章蘋一邊咒罵著一邊扭動著身體,兩坨奶子反倒因此性感地晃動著,增添了我幹她的興致。
「你這次怎麼那麼久?」章蘋皺著眉頭,忍受著我將龜頭插到她的子宮內抽動,終於瞇著眼睛開口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久還是算快,可能是穿越後敏感度承繼的是我2022年的身體狀況吧,總之我應該是比她預期的還要久。
我把肉棒拔出,重新插入,這樣一來,剛進入陰道一次、頂開層巒疊嶂的陰道壁一次、龜頭撐開子宮頸一次,我的一次完整抽插就像肏了三種觸感不同的肉穴一樣,很快的我的感覺直線上升。
什麼!?我才剛要表示詫異,而且她的外陰部形貌也果然像她宣稱的,已經是分娩過兩次的狀況,但在我插入的瞬間我還是感覺又回到了當初十幾歲那個偷嚐禁果的瞬間,章蘋的陰道口就像處女般緊窄,難怪她能周旋在那麼多閱女無數的高官間卻不會被厭煩,原來我老婆擁有著過人的學識、風趣的談吐,更重要的,是那個堪稱名器的浪穴!
「喔!蘋蘋!」我的龜頭才剛完整進入,我就忘情地因為章蘋的緊窄小穴而發出讚嘆,才抽插兩下,更是被那略高於常人體溫的溫暖還有極易出水的潮濕震驚!
「別叫我蘋蘋!那是屬於我第一任男朋友的專屬稱呼!」章蘋剛因為肉棒進入而舒緩的眉宇,因為我對她的稱呼而板起了臉,隨即面無表情地將雙手枕在頭下,單方面地忍受我的衝刺,而沒有和我發生任何互動。
「你瘋了你!如果泳裝破了,我怎麼跟參議交代,這是他送我的,每次學游泳都要穿去的!」才剛看到章蘋的陰毛,還沒太詳細看到她肉縫間的美景,她便氣急敗壞地用力拍了我的手,要我停下暴行。
「反正陪你不需要花力氣,你快一點,別射在裡面。」章蘋不耐煩地手腳並用掙脫了我的糾纏,自己脫下大衣和裙子,然後褪下連身泳裝,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
章蘋的胴體前凸後翹,乳頭雖然顏色不是粉紅色的,乳暈卻不大,像十元硬幣般大小適中,搭配著黑褐色的乳頭和堅挺的椒乳,實在有股特別的誘惑力,加上陰毛叢生卻不雜亂的陰阜,絕對夠格擔任美術的裸體模特。
「都生兩個了,再懷一個也沒有關係吧。」我穿越過來後,雖然對我的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既然她都說生兩個了,當然也是我內射耕耘的結晶啊,我喘著粗氣,無視著氣急敗壞的她,微笑著調侃道,而且依我和她的關係,應該很久沒同床了,我的精液一定又濃又有活力,我就要看看妳大著肚子怎麼去勾搭男人!
「很得意是吧?我告訴你,那兩個都不是你的!」章蘋一手墊在屁股下方避免流出的精液弄髒床鋪,一手往我額頭狠狠戳了戳。
「什麼!?」我穿越的這個人格,他過的到底是多憋屈的人生?竟然生兩個都不是他的種?而且顯然老婆還持續在外面亂搞,這這這...我傻傻地看著自己還插在章蘋小穴裏,沾滿精水的陰莖,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沒錢、你沒權,啊、啊、啊!」章蘋本來還板起臉來想要奚落我一番,卻在連續高頻率的肏穴後中斷了言語。
「你他媽...到了、到了!」章蘋身體拱起,雙手想要來推我的胸膛,我剛好也瀕臨射精邊緣,看她這本來敷衍,後來被肏了幾下就轉為浪蕩的騷樣,便放任身體鬆開精關,在肉棒插到最深處時,讓龜頭在她的子宮內來回抽插著,同時從馬眼射出濃濃的精液。
還才女咧,明明在別人面前是那樣博學識大體,只有對我是滿口髒話,像個瘋婆子似的不可理喻,不過就是這樣的反差,才讓我射得更爽更帶勁。
到這個時候,我幾乎已經忘記身為曾經的中國領導人四世孫的身份,完全投入了當下的角色,只是卑微地哀求著眼前這個應該是我老婆的少婦別去赴約。
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吧,我竟然有這樣的念頭這要是一個夢的話,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以往每當我進入所謂的春夢,總是在想要為所欲為做些色色的事情時,夢就就會因此驚醒,要在這身分卑微卻綠光罩頂的惡夢中醒來,似乎做些出格的事是最佳解!
於是我順從著心中的慾望,把章蘋一把甩到「她的床上」,我現在才意識到,我剛剛休息的是「我的」房間,現在這是「她的」房間,沒想到民國二、三十年代竟然會有這麼憋屈的事發生,明明還沒離婚,我卻已經要和老婆分房睡,不時忍受她外出和別的男人幽會;而且看樣子,院長、郭參議,甚至剛剛帶我回家的大哥都有可能是綠我的對象,否則他怎麼會知道我的房間是這間,明明章蘋的房間看起來更像是主臥室啊!

